56.06.鎮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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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我覺得為了避免那些妖族又殺回來,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公主。」
於是隱嵐再次背起強裝鎮定,其實病後還沒徹底恢復,仍舊手軟腿軟的舒魚離開了這個地方。舒魚沒敢睡,生怕自己待會兒睡了再醒來就被隱嵐背進妖族窩裡去了。隱嵐看著也不是這麼傻的人啊,怎麼會不覺得那種場景有些詭異呢?
舒魚嘆氣,對隱嵐說:「有一個人教過我,對於莫名其妙示好的陌生人,要提高警惕,像這種荒山野嶺,那個村子一看就不對勁,趕緊離開才是,怎麼能往裡走呢?」
隱嵐沉默了一會兒說:「屬下知錯,請公主責罰。」
&我只是想告訴你下次如果遇上這種情況,要小心。」舒魚真心吃不消這位忠犬死士動不動就這麼說。
其實這幾天,舒魚發現了一件事,這位忠犬妥妥的對司徒靜靜有意思,但大概是鑑於他的死士身份,那是想愛不敢愛,糾結的不行。舒魚發現隱嵐總是盯著她看,等她察覺的時候他又會及時轉開,幾乎都讓她覺得那種複雜的視線是錯覺。而且他似乎下意識的想要對她好,但是很快又意識過來,止住了動作反而開始和她保持距離。
那些小細節小動作,舒魚看在眼裡,臉上沒有絲毫反應,就當沒發現。不然她還要怎麼辦,她又不是司徒靜靜這個當事人。不過她這個旁觀者看著都覺得彆扭,這位很是沉默漠然的死士,都快糾結成麻花了吧。
舒魚打定主意等找到鎮邪宗,就想辦法混進去當個弟子,然後遠離隱嵐,放他去自由飛翔,她還是不要在人家面前晃了,太缺德了。
只是,那什麼鎮邪宗到底在哪裡呢?或者說她們現在想找的靈見派在哪啊?舒魚被隱嵐放在一棵樹下休息,他自己在離她五步遠的地方站著,像個忠誠的衛兵。
舒魚問他:「隱嵐,我們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靈見派啊?」
&見派據說就在這附近的山脈之中,但是具體位置隱嵐不知。」
舒魚苦惱了,那他們該不會是要走遍這一大片山脈吧?還有萬一人家的門派藏在什麼陣法裡面,他們這種凡人看不見可怎麼辦,這樣很容易錯失的。
正在苦惱,舒魚忽然眼尖的發現天空上掠過去一道影子,如果她沒看錯,那應該,是個御劍的人?舒魚立刻扶著樹站起來大聲喊道:「那裡!」
&才有一個人御劍飛了過去,隱嵐你看見了沒?」
&見了。」
&們去追!」
&
可是還沒等舒魚再次爬到隱嵐背上,那個身影又掠了回來,就停在舒魚兩人不遠處的空中。
&此等妖氣衝天的山中怎麼會有兩個普通人,爾等可是在此間迷路了?需不需要我為你們指路?」一身藍衣的少年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眼神清澈,周身正氣凜然,更有一股縹緲出塵的氣息。
舒魚深吸一口氣,先是打量了這位修真者一番,然後壓住心底的喜悅,沉穩的回答:「多謝,但是我們在尋找靈見派,請問你是靈見派的修者嗎?」
少年在舒魚希冀的目光中搖了搖頭,「靈見派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滅門了,現在這個山里已經被妖物占據,我此次來這裡就是奉了門中大師兄之命,來清理那些越發猖獗的妖物的。你們找靈見派有何事,不知道方不方便說,若是普通滅妖之事,我也可以幫忙。」
舒魚又是眼前一亮,趕緊問道:「我是想找人詢問鎮邪宗在何處,你可知道?」
少年一怔,很是奇怪,「你找鎮邪宗作甚?」
頓了頓,舒魚才道:「我想拜入鎮邪宗門下。」
少年撓了撓頭,臉上的表情有些奇異,「我們鎮邪宗一代只收九位弟子,不巧的是這一代已經收滿了。」
這兩人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隱嵐就影子似得站在一旁,眉目不動,但是在那兩人都沒發現的時候,隱嵐手中白芒一閃,似乎有什麼飛了出去。
那邊舒魚聽了少年的話,瞪大了眼睛道:「你是鎮邪宗的弟子?」
&的,我是這一代的九弟子,幾位師兄師姐中,我是最小的。」少年全無心機的告知。
舒魚考慮了一會兒,雖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但還是厚著臉皮問他:「那,請問你需要一個徒弟嗎?會端茶倒水還會做飯的那種?」
少年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頓時就臉紅了,站在一指寬的劍上晃了晃,連連擺手,「不不,我自己還在學習,我還不能收徒呢,而且一般收徒都是大師兄先開始的,我不行的。」
說完他見舒魚一臉的失望,又有些不忍,但終究還是沒說什麼,就在他猶豫著是不是要告辭離開,省得自己待會兒堅持不住一個衝動就把人帶回去的時候,天外飛掠過一道白影,直直朝他衝來。少年忙一揮袖將那白影捲入手中,攤開手掌,一隻白紙疊成的鳥兒在他掌中生動的扇著翅膀。
鳥兒到了他的手中就自動拆開,露出紙上的墨色字跡。少年看完,眨了眨眼睛笑著看向身穿紅衣的舒魚,問:「你今年可是十八?」
心理年紀已經近二十二的舒魚頂著十八歲司徒靜靜的殼子毫無負擔的回答:>
少年笑得更加開心了,乾脆直接御劍來到舒魚面前,一點沒停頓的說:「我方才接到大師兄的消息,大師兄終於出關了,還在占卜中得到了指示,他說他的徒兒已經出現,就在這片山脈的東南方向,是一位年方十八的紅衣姑娘,讓我找到人帶回去!你看,我在這裡轉了這麼久,只見到你一個穿紅衣十八歲的姑娘,那肯定就是你了!剛好你也想拜入鎮邪宗,真的好巧啊你說是不是!既然你是我大師兄的弟子,以後我就是你師叔了!我叫晴朗,你叫我九師叔就好!」
在門派中一直是最小的少年驟然發現自己終於不是最小的那個了,高興的眉飛色舞,伸手就去牽舒魚,然後抓在了一個有力的手臂上。
舒魚和晴朗少年一同看向突然出現在二人中間的隱嵐,同時反應過來,哦,這裡還有一位呢。
舒魚從突然落下的驚喜中回過神來,她咳嗽了一下,看向一言不發的隱嵐,「我要去鎮邪宗了,不如我們就此分開?」早點分開好啊,免得這位越陷越深,她是真的被他偶爾看過來的視線弄得寒毛直豎。
&人出現的太過蹊蹺,我們並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鎮邪宗弟子,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方才公主的教導,隱嵐不敢忘。」隱嵐還是一如往常的平平語氣。
因為太過高興差點忘了這一點,似乎是有些可疑。而且剛才自己還在循循教導,現在就被自己打臉,略疼。舒魚看面前似乎很好騙的少年九師叔,見他也是一臉的尷尬,然後努力想要挽回形象,故意做出了一副沉穩的模樣——沒過三秒就破功了。
九師叔說:「我不是騙子,你們看,我還有鎮邪宗弟子令,整個鎮邪宗都只有九塊的!是我的師父交給我的!你們看!」
好吧,這位九師叔真的太嫩了,他的師兄師姐們都放心讓他出門嗎?見他急急掏出一塊古樸大氣的令牌給他們看,舒魚都開始擔心他哪一天輕易被人騙了,竟然比她還要甜。
&主,請讓屬下一同前去。」隱嵐說。
舒魚看九師叔,「可以麻煩你嗎?」
&們是同伴,這位若是不放心,自然可以同去,只不過宗內不許非宗門弟子入內,所以他只能送你到宗門前。」九師叔脾氣軟,立刻就這麼解釋道。
最後三人一同御劍回了鎮邪宗,還好那把飛劍能變大載下三人,不至於超載。至於九師叔最開始說的消滅妖物的任務,則被這位熱情洋溢的師叔暫時拋到了腦後。不過舒魚默默的想,這位九師叔在找的,大概就是之前被她用浮望的名字給嚇跑的那一堆…>
一路上,舒魚被隱嵐隔開,一個衣角都沒能碰到那位人如其名的晴朗師叔。雖然隱嵐保護過度,不過鑑於他們兩待會兒就要分開,舒魚也就沒再做什麼。倒是九師叔什麼都沒察覺到,興致勃勃的和舒魚介紹宗門情況。
鎮邪宗確實是個畫風清奇的宗門,就像晴朗之前說的,每代都只有弟子九人,一代傳一代,每一代皆以大師兄為首,至於他們的師父,在他們有資格得到弟子令的時候,就會離開鎮邪宗,入世除妖再不回去。所以,整個鎮邪宗,大部分時間都只有九人。
晴朗有六位師兄兩位師姐,不是在宗內閉關修煉,就是聽從大師兄指派的任務,在外除妖。
舒魚深刻的認識到這位九師叔對他的大師兄有多麼的盲目崇拜,三句話有兩句話離不開大師兄,在他的話中,那位大師兄溫柔和藹,正直善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並且是世上絕無僅有的美男子,簡單來說就是蘇到爆。
舒魚才不信世界上還有比浮望更溫柔,知道的更多,更出色的男子。
在晴朗的嘮嘮叨叨中,三人比舒魚想像中更快的來到一處山谷。明明是一處絕路,只見晴朗手中一揮,就像撥開一陣迷霧,一個巨大的一線天出現在面前。兩側高聳的山壁,中間一個狹窄的小徑,看不到盡頭,只有一道線光灑在小徑上。最面前的山壁上有三個血色大字,鎮邪宗。
鎮邪宗三字在山壁上刻得十分深,上面染的紅色也不知是什麼,鮮艷如血,但卻感覺不到一絲腥邪,只有一股同晴朗身上如出一轍的浩然正氣。初初看去,就有一種被利劍割傷的錯覺,耳邊也仿佛能聽見劍的清鳴聲,讓人一瞬間就腦中清明。
舒魚被震懾了一下,想到也許浮望就在裡面的某處,心跳不由得加快,又有些微的疼。
&主,請保重。」隱嵐的聲音拉回了舒魚的思緒,她以為還要多勸隱嵐幾句,比如說讓他以後不用為誰賣命,自己去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啦之類的,但是隱嵐只是這麼告別了一句,就似乎是放心了似得,十分乾脆的轉頭離開了。
舒魚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沒有多說一句話。她嘆了一口氣,又鬆了一口氣,只希望這個忠犬別攙和男女主角之間的劇情,弄到最後丟了性命。
情愛這東西,最是磨人。
舒魚跟在晴朗身後走進了那個小徑,走到盡頭她才發現自己站在一處懸崖上,面前是翻滾的雲海,雲海之中隱約露出幾塊漂浮的小島,舒魚數了數,發現果然是九個。
晴朗很有幾分好師叔的樣子,從左往右,挨個介紹了一圈那九座雲海之中的小島,「最後那座就是大師兄的花島了,大師兄和我們不同,他的花島上沒有他的允許是無人能入的,而且大師兄經常閉關,我們這些師弟師妹們都很少能見到他,有什麼事都是傳書給我們的,不過大師兄最厲害啦!」
說著說著,他又開始了滔滔不絕的誇讚,舒魚實在不想聽他把同樣的誇獎重複十遍以上,就開口岔開了話題,「為什麼要叫花島呢?」
&個啊,等你到了就知道啦~」晴朗笑道:「來,九師叔帶你去花島。」
舒魚被他拉了一把上了飛劍,卻不由得一愣,這位晴朗師叔,她碰到他的時候,沒有那種安心的感覺?可她第二次穿越以來,不管是國師還是葉臨淮還是隱嵐,只要碰到他們,她起初都會有一種熟悉的安心感,她還以為對誰都是這樣呢,怎麼這位師叔沒有?
這種疑惑只是一閃而過,舒魚想也許剛才自己太激動了沒有在意,便沒有再去試試的意思。反正肯定是因為女主的身體,才會有這種感覺。
等到穿過雲海來到了那座在雲中隱隱綽綽的花島,舒魚就再沒了去想這件事的心思,她看著面前的景色,完全怔住了。
望不到邊際的紫藍色花朵成片成片的盛放,從小島邊緣一直延伸到遠處,整座島上幾乎看不到其他的植物,全數都被這種花占據,仿佛真的變成了天上無數的星辰——那是一整座島的星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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