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6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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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溫鹽水澆下來,張友剛剛的火熱手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忍耐了周從文很久,張友心裡是真的窩火。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這回張友所有的不滿都隨著一盆冷水潑在術區里爆發出來。
「你幹什麼!」張友怒視周從文大吼道。
火山爆發,矛盾在一瞬間激化,張友並沒失去理智的憤怒而是瞬間心念電閃,認為自己此時此刻發泄一下心裡的怒火是應該的。
畢竟自己站在道理上,周從文做的太過分,罵兩句都是輕的,甚至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打壓他。
畢竟自己在做全弓置換的象鼻子手術,而周從文竟然干擾手術!
這種事兒哪怕當著黃老的面說清楚,張友也一點都不怕。
他手裡握拳,雙手被生理鹽水澆濕,手套濕漉漉的隨著握拳的動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而此時的周從文似乎也被罵的一愣。
「周從文,我在做全弓置換!你不幫忙就算了,為什麼搗亂!」張友聲嘶力竭的吼道。
這些日子的委屈、憤懣以及各種負面情緒瞬間迸發出來。
張友恍惚之間感覺無影燈的燈光都在顫抖。
周從文皺眉,看著張友,像是在看一個傻逼。
「主任……」二助是住院總,他小心的用肩膀撞了撞張友的肩膀。
「主什麼任!」
「剛才我看見有火苗子……」二助壓低了聲音小聲提醒張友。
著火?!
張友恍惚了一下。
畫面閃回,張友隱約想起自己進入那種超神狀態的光芒。
竟然是火焰,而不是自己進入狀態時的改變?!張友猛然恍惚、錯愕。
手術台上著火,這怎麼可能!
「患者的肺功太差,慢阻肺麼。」周從文淡淡的說道,「一直在給純氧,壓力大,導致氧氣隨著血液彌散。電燒、純氧、干紗布,的確是著火了。」
「……」
「……」
「……」
手術台上所有人啞然。
剛剛那一瞬間除了張友認為自己進入超神狀態,出現短暫的幻覺把火焰當作是自己進入心流的提示之外,其他人都看見火焰驟然升起。
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盆冷水就潑到術區中,在電燒+氧氣點燃干紗布的瞬間就熄滅了那團火。
甚至直到現在周圍的人都還沉浸在恍惚的狀態之中,覺得剛剛發生的都是幻覺。
周從文聽到耳邊傳來的完成任務的提示音後笑了笑,心情大佳。
多了臨床經驗,被小傢伙薅了羊毛,挽救了一場意想不到的危機,還有比這更完美的一天麼?
就是張友對自己的態度有些惡劣。
火苗子雖然不大,張友是不是瞎,怎麼沒看見呢,周從文疑惑的看著張友。
或許他的眼睛已經花了?
不能夠啊。
就算是眼花了也能看見火苗子,再說之前的手術做的那麼好,不像是眼睛有問題。
那他沖自己吼什麼?周從文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張友,也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兩人大眼瞪小眼。
「吸引器。」周從文伸手,淡淡說道。
器械護士瞪大眼睛看著周從文,目光中帶著迷茫、甚至還偶爾有桃花亂飛。
她的位置能看見術區里,而且她很專注的看著張友的動作,預判下一步自己需要遞什麼器械上去。
所以當火焰升起的一瞬間,小護士清清楚楚的看見。
但沒等她害怕,火焰就被周從文熄滅。
而滅火的,竟然是周從文之前要的生理鹽水。
本來器械護士還在腹誹,周從文這貨說要幫自己清洗器械卻從來不動手,就沒見過像他這麼上手術的。
就算是什麼都不會的實習生上手術,最起碼也要拉拉勾吧。
可周從文倒好,像是泥雕木偶一樣站在腳凳上,生怕自己不夠高碰不到無影燈沒辦法污染術區麼?
然而現在回想起來,周從文……似乎一早就在等著著火。
這事兒不能細想,越想越是不可思議。
「周……周教授,你準備鹽水,就是為了滅火用的?」器械護士結結巴巴的問道。
「不是,我要鹽水是準備張主任做置換的時候幫忙清洗器械的。」周從文道,「不是剛說過麼。」
「可……」
「碰巧了。」
周從文當然不肯承認,說實話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事兒匪夷所思。
按說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故」,甚至這都不能叫事故,而是命運的安排。
慢阻肺的患者多去了,自己上一世在912、在魔都肺科醫院做合併慢阻肺的手術也不少,沒有一例患者出現術中起火。
可是今天……
周從文只能根據結果推論,最後得到一個他都不太相信的結果。這事兒肯定要在下去見到老闆的時候當面說,聽聽老闆的建議。
每當有什麼想不懂的事情,周從文第一時間就會想到自家老闆。
「周教授,真的起火了?」張友好像還在做夢一般問道。
「嗯,剛著了火。」周從文眯起眼睛,給了張友一個微笑,安慰道,「沒事了,麻醉醫生,把純氧降一下,張主任等二十分鐘再做。」
「可是為什麼啊。」張友一臉懵逼。
「純氧導致氧濃度提升,患者血液里的血紅蛋白攜帶不了那麼多氧,因為壓力增高融入血漿中……」周從文講了一下自己的猜測,但也只是猜測,他也覺得似是而非。
「再多的就不說了,麻醉,純氧調一下。」周從文見麻醉醫生一直盯著自己看,一臉詫異與茫然,便再次提醒,「患者慢阻肺多年,身體已經耐受低血氧,把血氧飽和度維持在85%-90%就可以。」
「哦哦哦。」麻醉醫生連忙應道。
「張主任,手術能做下來吧。」周從文問道。
「能……」
「那我下了。」周從文毫不猶豫轉身下台。
他
就這麼走了。
手術室里一行人看著周從文的背影消失,心裡一片白茫茫,是什麼滋味都說不清。
直到周從文離開後大約一分鐘,麻醉醫生才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就說今天周教授和平時不一樣,還奇怪是不是做了一上午手術餓的低血糖。沒想到啊,他是怎麼知道的?」
麻醉醫生說的話斷斷續續,一句話換了三四個方向,有些混亂。
可這手術室里所有人都聽懂了他的意思,因為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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