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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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楓,由你和曉敏、楊劍共同負責擬定20家民企的名單,半個月內上報到市政府,經考察後確定最終的10家。」夏想將重任交給彭雲楓和李曉敏、楊劍,顯然是對彭雲楓無比信任的表現,不過出於慎重的考慮,他還是提醒了一句,「事關重大,凡事要和兩位副市長多商量,你負責初選,楊劍和曉敏負責二選,初選時的把關很重要,要把握好度。」
最後一句話一語兩關,因為篩選入選名單,權力極大,事關一家民企是否入選的第一步,一旦入選,每年少說也能節省幾百萬元的稅收,當然減稅只是眼前利益,從長遠考慮,有可能是一次騰飛的機會,天澤市所有上點規模的民企,肯定無不聞風而動。
彭雲楓手握初選大權,肯定會有不少民企要送禮要托關係,以便讓他們的企業進入初選。把握好度,既是把握好入選企業資格的度,也是把握好伸手的度,不要吃相太難看了。
彭雲楓如果不能理解夏市長的暗示,他就不是彭雲楓了,忙說:「是,夏市長,我一定本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認真把關,不會給市委市政府的臉上抹黑,更不會給您丟人。」
最後一句讓夏想很滿意,他也不是不允許彭雲楓接受吃請,只是想提醒他,想往上走,就必須潔身自好,不能讓人抓住經濟上的把柄。
在篩選名單緊鑼密鼓地進行之中之時,果然,預料中的質疑的聲音,如期而至。
原以為會是邱家、梅家先主動打來電話,沒想到,最先打來電話的是吳老爺子。吳老爺子向來不過問他平常的工作,幾次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施加影響,平常他怎麼折騰,怎麼兇險,從來不會露面,即使在郎市差點被人暗害時,也沒有打來電話慰問一句。
但在扶持政策出台之後,才僅僅過了兩天,他的電話就打來了,而且還是晚上。
夏想正和衛辛在吃晚飯,老爺子的電話一響,他就避開衛辛,到另外的房間接聽:「您好,老爺子。」
「夏想,若菡最近沒有去看你,你也該來京城看她了。連夏最近是越來越調皮了,還敢騎在我的脖子上撒野。」老爺子笑得很開心,明是拉家常,但也透露出讓他回京一趟的暗示。
夏想就笑:「可不能慣著連夏,怎麼能讓他騎您脖子上?放眼整個國內,敢和您平起平坐的都沒有幾人。」
夏想本是玩笑話,老爺子卻口氣一變,半真半假地說道:「不止連夏敢騎在我脖子上,他的爸爸以後說不定也敢欺負我老眼暈花……」
這一句話威力不小,夏想不免吃了一驚:「老爺子,我對您老人家可是尊敬得很。」
「哼,話說得好聽,兩個多月了,也不來京看望我一次,還叫尊敬?」話是責怪的語氣,實際上還是想讓夏想進京。
夏想只好接受老爺子的命令,儘管他知道此去京城,肯定不會有好話聽,但又必須要去:「好,過兩天我安排好時間,就去京城給您當面請安。」
「我沒什麼,主要是若菡和連夏都想你了。」老爺子還嘴硬,不想承夏想的情。人老了,再曾經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也會被歲月消磨漏*點,變得愛嘮叨愛挑理。
和老爺子通過電話,夏想又打給了連若菡。連若菡自然希望夏想來京,隨後又和連夏說了幾句話,就初步定下三天後到京。
今天天氣不錯,夏想啟程進京。說來也巧,陳潔雯未回,夏想又要離開,天澤市一二把手同時不在,雖說有副書記和常務副市長可以主持大局,夏想還是鄭重交待了吳明毅和楊劍幾句……沒想到的是,他剛離開天澤市,就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影響之大,讓夏想很長一段時間都十分痛心
[卷二 壩縣風雲]第932章 形勢異常
第932章 形勢異常
三天的時間內,夏想安排和布置了大量工作,一切都進展得井井有條,正好陳潔雯不在天澤,又因為常委會上她的大敗,向夏市長靠攏的人絡繹不絕。夏市長當然不會被勝利沖暈了頭腦,堅持三個原則,一是家中不接待客人,二是油滑的兩面派人物一概不見,三是對於前來靠攏的人物,不許諾不拉攏,只看他們日後的表現。
三天之內,雖然也接見了不少人,但在他眼中真正可用的人沒有幾個。想建立自己的班底並不容易,而且夏市長用人又比較挑剔,就目前而言,能入他眼的有限的幾人只有楊劍、陳天宇、彭雲楓、李曉敏和徐子棋,還有一個未曾謀面的劉一九,民間人士就是張尤了。
路上的積雪已經化掉了大半,因為是高速,基本上車速還算不慢,夏想望著車窗外冬天的灰白的景色,忽然就想起了臨來之前有一個向他表示靠攏的人物——紀風聲。
和別人又是笑臉又是馬屁不同的是,紀風聲前來匯報工作的時候——他是市委辦信息處處長,因為陳潔雯不在市委,夏市長就暫時負責整個攤子,市委有什麼問題也要向他請示,當然前提是大事——臉色不太好看,似乎很難為情一樣,而且他匯報的工作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一看就知道是乘機向市長表忠心來了。
紀風聲45歲,穿一身灰白的中山裝,戴一副黑框眼鏡,頭髮中白髮不少,而且還有點凌亂。黑框眼鏡一看也有點年頭了,一隻腿還壞了,用膠帶粘著,似乎一碰就會掉下來的樣子。
夏想明知道他來匯報工作的真正來意,卻並不點破,只是簡單地看了看紀風聲提交的報告,不看還好,一看就大為驚訝,因為別人的報告都是列印的,只有他的報告全是鋼筆字一字一字寫出來的,而且字寫得非常漂亮,有書法家的味道,同時報告的內容也非常有文采,不是乾巴巴的政府專用文字。
夏想就立刻對紀風聲高看一眼,招呼他坐下。
紀風聲坐下之後,先是簡單地介紹了自己幾句,然後又吞吞吐吐地說道:「夏書記,您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說,我別的本事沒有,寫個報告打個草稿什麼的,還說得過去。」
如果說他稱呼夏想的市委職務也算說得過去的話,但上來就表示忠心,而且還說得如此直白,就不符合官場規矩了,而且是沒有城府的表現,換了別的市長,肯定會一下就將他看扁了,別說重用他了,肯定就直接劃歸到不堪大用的角落了。誰也不會重用一個連官話都說不好的手下,因為官場之上最忌諱的就是口無遮攔,不但不該說的話不能說,就是一句話說不對,就有可能毀掉一輩子的前途。
禍從口出。
夏想還好,身上官僚的氣息不濃,但也是啞然失笑,他只說了幾句話就打發走了紀風聲,他不會對紀風聲印象不好,但也不會重用他,紀風聲連最基本的官場規矩都不懂,能在官場上生存到現在,而且還擔任了信息處的處長——雖然只是科級,45歲的科級幹部,基本上也就走到頭了——就已經是奇蹟了,最主要的一點是,在他規劃的班底中,沒有紀風聲的位置。
紀風聲臨走的時候,眼神中有一抹濃濃的失望之色,夏想也沒有放在心上,不是他在官場久了就看慣了人情冷暖,而是官場這種地方,不需要心軟,一個沒有能力的人你把他扶上來,不是幫他是害他,因為他一上來就成了靶子。
後來說話的時候,彭雲楓就無意中說到了紀風聲,就講了紀風聲的遭遇。本來紀風聲早在33歲的時候就提了正科,在當時算是小小的風光的一次,但在後來提副處的時候,說錯了一句話就被當時的領導所不喜,他就錯過了一次極好的提拔機會。
也是紀風聲閒來無事,不知怎麼就琢磨出一句「秘書幹大事,領導干小事」,因為都是秘書安排好工作,領導出席之後,簽個名講個話就算辦成了,實際上幕後工作還有講話稿都是秘書在做——結果話就傳到了當時的市委書記的耳中,市委書記就很不高興地說了一句:「亂彈琴」
一句話就葬送了紀風聲10年的前途
後來有幾次升遷,都有對手提起當年老書記的話,結果就一次次被人替下,直到陳書記上任之後,紀風聲才又有了一次機會。
市紀委聯合政法委舉行了一次反腐倡廉的徵文活動,其實本意不是真正地聽取幹部群眾的意見,而是走走形式,同時搞點創收,大部分人都心裡有數,就高唱讚歌,結果就紀風聲老實,實事求是地把天澤市的腐敗現象、權錢交易以及各種不正之風都寫了出來,還提出了反腐倡廉十八條建議,鄭重其事地署上大名,然後遞交了上去。
結果在審議的時候,皮不休先看了紀風聲的文章,先是拍板叫好:「好字」然後看了內容之後,一臉陰沉,「這是什麼人?」
紀委書記的臉色,下面的人誰不心領神會?
關鍵還有裴一風也很驚訝,看了之後,一臉嘲笑:「頭頭是道,是個人才,還列舉了十八條,我看他叫紀十八算了。」
紀十八的外號就叫起來了。
後來在提拔一名市委副秘書長的時候,組織部就報了紀風聲上去,陳潔雯看了紀風聲的書法和文采也很滿意,就準備點他的名,皮不休和裴一風聽說後,就翻出當年的文章交給了陳潔雯,又提到了當年的名言,陳潔雯了解了之後,也笑了:「紀十八……有意思,憂國憂民是好事,但要分清輕重。在他眼裡領導都不幹大事,那讓他去幹大事好了。」
市委書記金口一開,紀十八就成了分不清輕重之人,誰還會再提拔他?由此,紀風聲的正科從33歲做到45歲,12年原地踏步
只因當年的一句錯話,就生生被官場的潛規則壓制了12年,紀風聲是清華畢業的高材生,早年還在報紙上發表過大量文章,曾經有天澤市委一支筆之稱,只可惜,現在的他已經被官場磨練得畏畏縮縮,不但沒有了才氣,也沒有了勇氣。
夏想聽了彭雲楓講述的紀風聲的經歷,也只是一笑置之,並未理會,官場就是一個磨練人的地方,同情一個人不會給他的進步帶來任何幫助,況且他還有許多要事大事要忙,就轉眼拋到了腦後。
夏想也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個看上去窩囊並且不合時宜的紀風聲,在一次事件中做出了讓人敬佩的壯舉,並且成為了整頓天澤市官場風氣的導火索,引發一場愈演愈烈的風波。
並且事後讓他痛心疾首,反思自己在用人之上的思路
……
到了京城,夏想先到連若菡的別墅之中,和連若菡母子見面。連夏長高了,也有自己的小主意了,對夏想也不如以前依賴了,只和他抱了一抱,就跑到一邊看書去了。連夏愛看書,經常一坐就是半天不動,也難為他小小年紀也能坐得住。
大白天的,也沒法和連若菡溫存,兩人就說話。冬天,室里卻溫暖如春,暖氣很足,室溫少說也有22度左右,很舒適,連若菡就只穿了緊身衣。因為最近勤加鍛練的緣故,小腹愈加平坦,雙腿更加筆直用力,尤其是緊身衣對男人來說更是致命的誘惑,再加上室溫過高,夏想就有點口乾舌燥。
連若菡看出了夏想的需求,就嘲笑他:「你真沒用,上次費了那麼大的力氣,一點動靜也沒有。」她邊說邊撫摸小腹,因為蜷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姿態就十分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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