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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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幾分鐘後,葉天南一言不發地掛斷了電話,一臉灰白地頹然坐在沙發上,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心中只是翻來覆去地在迴響一個聲音:「國華瑞怎麼沒有得手?夏想又逃過一難?」
……沒錯,京城事件,也有葉天南的影子在內。
葉天南和國涵清、國涵揚早就認識,和衙內也有過數面之緣,但jiāo情不深,最近到京城頻繁走動,不但進一步和國涵清、國涵揚增進了了解,也意外和衙內熟識了不少。
熟識之後才知道,原來讓葉天南十分厭惡的夏想,也讓衙內和國華瑞十分不喜,恨不得踢上幾腳再在他臉上飽以老拳。
葉天南是何許人也,或許在國涵清、國涵揚面前不敢玩nòng手段,但在衙內和國華瑞兩個xiǎo字輩面前,幾句含而不lù的暗示之後,二人就得知了夏想人在京城,還可能要呆一段時間。
再加上葉天南故意提及夏想在湘江的所作所為,對湘省四少的打壓,成功地將夏想塑造成痛恨衙內痛恨太子黨的憤怒青年,就成功地jī發了衙內和國華瑞埋藏已久的怒火。
於是,就有了先前的撞車一幕。
但讓葉天南大失所望的是,他還以為衙內和國華瑞同時出手,至少可以讓夏想吃吃癟,就算不打個鼻青臉腫,也要嚇他一嚇,讓他在京城不至於太逍遙自在了,不成想,偷jī不成……
葉天南在官場沉浮幾十年了,現今幾乎是四面楚歌,只差一點就到了絕望的邊緣,但不到最後一刻,他就會緊咬牙關,不會認輸。
官場之上,從來沒有認輸一說,認輸就等於拱手相讓大好的前程。現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只要再堅持幾天,再將葉地北的事情捂一捂,不至於發酵,只要政治局通過他的任命,那麼迎接他的將是一條光明大道,到時,除非他捅了天大的窟窿,除非總理提議將他拿下,否則想動一名省長,比想動一名省委副書記,難度增加無數倍。
副部正部,一步之差,政治待遇幾乎有天地之別。
葉天南一拳砸在沙發上……
十分鐘,葉天南jīng神抖擻地出現在付先鋒的辦公室。
付先鋒外出剛回,一見葉天南就笑容滿面地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自顧自邊洗手邊問:「天南,最近招商引資的工作進展如何?」
葉天南見付先鋒顧左右而言他,心中冷笑,臉上卻是淡笑:「付省長,我們之間也算有點jiāo情了,我求你一件事情……」
「什麼求不求的,天南,言重了,有事儘管說。」付先鋒似乎還不知道葉天南的來意一樣,臉上的表情真誠而熱切。
葉天南幾乎要讚嘆付先鋒的yīn險和演技了。
「是地北的事情……聽鄭書記說,付省長也能關注這個案子?」葉天南試探著問了一句。
「嗯……」付先鋒微一沉yín,手指不動聲sè地敲了敲桌子,臉上的表情嚴肅了,「湘省道橋又提供了新的證據,證明葉地北幾乎參預了所有倒塌橋樑和有質量問題的公路的工程,事情很棘手,天南,我也很為難……」
葉天南見付先鋒一臉痛心疾首,似乎真是為難加痛心一樣,真想衝上去朝付先鋒兩面三刀的嘴臉狠狠打上一個耳光——但終究還沒敢邁出一步,因為他現在有求於付先鋒,而且如果他真動了手,開玩笑,就真成了天大的政治事件了。
什麼很為難,明明是故意刁難,故意舊事重提,湘省道橋的問題都過去多久了,付先鋒早不提晚不提,偏偏現在提,不是落井下石,難道是錦上添huā?
不過直至此刻,葉天南還保持了足夠的涵養,也沒有意識到付先鋒的真正用心,還以為付先鋒只是想藉機向他討價還價,想再侵占他的地盤,就說:「湘省道橋的問題不是早就一勞永逸地解決了?現在再提,是不是太不合時宜了?當然,有問題提出來也沒有關係,不過事情總要分清輕重緩急。」
「……」付先鋒沒說話,只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老滑頭,老狐狸,葉天南暗罵一句,拋出了yòu餌:「付省長,有幾個地市的書記和市長知道我和你能說上話,托到我的mén上,想多點機會向你匯報工作……」
等於是他將最後的勢力和盤托出,拱手相讓了,應該誠意十足,付省長胃口再大,也應該有所表示了吧?葉天南就滿懷希望地等付先鋒的正面回應。
付先鋒卻一臉漠然:「多匯報工作是好事,我舉雙手歡迎。」
葉天南愣住了,怎麼沒有下文了?難道說……不用猜了,付先鋒一臉無謂和不冷不熱的表情,就讓他一瞬間明白了一切——他被付先鋒一腳踢開了,很徹底,很不留情面。
憑什麼?為什麼?葉天南不甘心,怎麼都和他過不去,他沒得罪付先鋒,也沒得罪夏想,為什麼人人都要視他為眼中釘?
葉天南非常不甘地質問了付先鋒一句:「付省長,我想請問一句,是不是地北的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天南同志……」付先鋒不冷不熱地拉長了聲調,「身為領導幹部,管教好子nv非常有必要,尤其是高級領導幹部,更要為下面的黨員幹部和人民群眾做出表率,你現在怎麼不拍著良心想想,以葉地北犯下的事情,槍斃了他都不冤!」
想起以前和他談笑風生的付先鋒,想起以前和他共同密謀的付省長,想起以前和他把酒言歡互為同盟的付省長,葉天南此時終於完全明白了,付先鋒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xiǎo人,是一條可以隨時反咬一口的毒蛇,他真是瞎了眼睛看錯了人,玩了一輩子鷹,還是被鷹啄了眼睛!
「付省長,燕省……」葉天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最後再一提燕省,一個對他來說雖然陌生但卻又無比嚮往的地方,是想提醒或是警示付先鋒什麼。
付先鋒卻是輕描淡寫地笑了,非常xiǎo人地說了一句讓葉天南從頭涼到腳的話,也表明了他和葉天南最後的決裂。
此次談話,是葉天南在湘省山窮水盡的開始。
「提拔幹部講究德才兼備,你自認哪一點達到了擔任燕省省長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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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8章 另一種可能(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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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先鋒的置疑直接而有力,就如一腳踢出,正中葉天南的xiōng口。
好一記窩心腳!
葉天南一臉通紅,只被嗆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世上還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還有如此翻臉不認人的人,真是官場之大,無奇不有,付先鋒也算是官場之中一朵奇葩了。
葉天南出離了憤怒,失去了語言,只是重重地一拍付先鋒的桌子,嘴chún哆嗦了半天,最後才勉強冒出一句:「付省長,領教了!」
要是付先鋒淡然一笑,禮送他出mén,他或許還能多少再佩服付先鋒一點點,不料讓他氣得差點吐血的是,付先鋒也毫不示弱地拍了桌子。
「請你馬上離開我的辦公室!」
省委副書記和省長拍桌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政治事件,國內官場生活之中,也不少見,但身為省長,對有望下一步晉升為省長的省委副書記是否有資格擔任省長指點,就是僭越了,因為省長還決定不了省委副書記的升遷。
但付先鋒就另當別論了,他身後有龐大的家族勢力,付家在政治局也有一定的影響力,何況付家還有一名副總理!
當然就官場常態來說,付先鋒指責葉天南不夠資格擔任燕省省長,還是過了。
而直接請一名省委副書記離開省長辦公室,就不僅僅是不夠禮貌和尊重的問題了,而是絲毫不將葉天南的省委副書記的權威放在眼中的表現,也是對葉天南十足的輕視。
葉天南拂袖而去。
付先鋒只是目光冷冷地望著葉天南毅然決然的背影,嘴角浮現一絲玩味的冷笑。
過了一會兒,付先鋒又慢慢平靜下來,撥出了一個電話。
「夏書記,剛剛葉天南一臉不滿地離開了我的辦公室……」付先鋒提了一提,意在點明他的立場,隨後又落到了他關心的話題之上,「現在好象還沒有利好的消息傳出,會不會只颳風不下雨?」
夏想聽明白了付先鋒的意思,答道:「付省長,我從來沒有做過只颳風不下雨的事情,你不相信我,還能相信誰?估計還有一兩個xiǎo時就有消息了。」
「具體是怎麼cào作的?」付先鋒似乎是不解,又好象還是對夏想能在金融市場呼風喚雨深表懷疑。
「我也不是金融專家,具體怎麼運作,說實話,我不太了解,也沒時間過問。但有一點可以保證,付省長,你現在可以坐等收穫了。」夏想可比葉天南了解付先鋒多了,開玩笑,他和付先鋒都有過生死jiāo鋒,身邊又有一個間諜付先先,對付先鋒的xìng格和動向幾乎了如指掌。
「對於你,我還是信任多一些。」付先鋒也知道夏想從來說話算話,就跳躍xìng說到了下一個話題,「我有個想法,葉天南早晚會離開湘省,夏想,以你的年紀擔任省委副書記雖然年輕了一些,但凡事都有特例……」
「呵呵。」夏想笑了,是笑付先鋒還是改不了投機的xìng格,又在畫餡餅,他又不是輕易就被míhuò的人,也就一笑置之,也學付先鋒跳躍了話題,「我在京城,遇到了點麻煩,衙內和國華瑞似乎不想讓我在京城呆得舒心。」
「衙內……國華瑞……」付先鋒沉yín了一會兒,不置可否地說道,「理他們做什麼,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對了,你什麼時候回湘江?」
……放下付先鋒電話,夏想搖搖頭,付先鋒從來都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在他沒有提出條件之前,他一點兒也沒有幫他打擊衙內和國華瑞的意思。當然,夏想很清楚付先鋒或許會忌憚衙內三分,但對國華瑞就沒有一絲畏懼了。
話又說回來,他本來也沒有指望付先鋒幫他出手,在京城,他有足夠的實力自保。又一想,如果機會合適,拋出適當的利益讓付先鋒替他出手收拾了國華瑞,也不失為一著妙棋。
至於付先鋒提出的擔任省委副書記一職,夏想還真沒想過,按照他的設想,他在湘省省紀委書記的位置上,應該最少還能再干一年。
而葉天南最終是什麼下場,夏想不敢肯定,不願多想,畢竟到了葉天南的級別,很難再落馬了,主要也是京城有人護他心切。
後天就應該召開政治局會議了,要決定曹永國的命運,決定葉天南的前途,在重大時刻來臨之前,夏想也不免隱隱擔憂,連若菡的金融大計,真有在一定程度上影響政局的影響力?
但願如此,雖然連若菡不是外人,但夏想實在對金融市場的彎彎道道不太jīng通,猶如霧裡看huā一樣的不真實感讓他還是微微緊張,因為他清楚,曹永國的命運和他的命運息息相關,又是他的岳父,他必然要睜大雙眼。
而葉天南如果如願以償擔任了燕省的省長,不但會對他正在成長中的嫡系以致命一擊,也不會是燕省的幸運,更不是燕省人民之福。雖然就算葉天南擔任了省長,還有高晉周身為省委書記的牽制,但以夏想對二人的了解,高晉周在手腕和心機之上,和葉天南不在一個等級。
葉天南擔任了省長,也非高晉周之福。
夏想此時正在老古的宅院之中,陪老古散步,眼見中午已過,日頭偏西,暑氣漸消,老古忽然就棋興大起,非要讓他陪他下棋。
一老一少就坐在樹蔭之下,一手一塊西瓜,開始了布局。
……
連若菡的棋局已經完全布好了,在上午就已經正式發動了金融之戰。
早先夏想只提出百億巨資,連若菡就真的調集了百億美元。其後,因為軍方的追殺惹怒了連若菡,她決定不計成本也要報復一些人,就又分批調集了大量資金,到眼下為止,可以隨時調用的資金已經高達了200億美元。
足夠在國內的金融市場颳起一陣血雨腥風了。
南宮之中,嚴xiǎo時和衛辛出去逛街了,付先先有事飛回了秦唐,古yù已經前往機場,準備回京,曾經的盛況不再,只有連若菡和李沁在緊張而忙碌地cào縱第一bō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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