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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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唐鄭傑的匯報,邱仁禮緊鎖眉頭,知道事態嚴重了,雖然還沒有嚴重到失控並且爆發成群體事件的程度,但已經到了不下重手整治不行的地步了。
「宗高的傷勢現在怎麼樣了?」邱仁禮不問別人,就問夏想。
衙內一直被人稱為高總,其實他的大名是宗高,因為他喜歡別人稱呼他為高總,而且逢人介紹時,總是強調一下,因此,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以高總相稱。
也有更多的人私下稱呼他為衙內。
至於其中有什麼內情,或是衙內是否有什麼隱性的表達,就無人知曉了。
夏想點頭說道:「暫時還不好說,不過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了。」他清楚邱仁禮有此一問,是邱仁禮擔心在醫院的環節再出什麼差錯。
邱仁禮話一出口,孫習民和周鴻基對視一眼,都才意識到了重大的失誤之處,竟然疏忽了醫院的環節,對方既然敢明目張胆地在市區撞擊衙內的汽車,擺明了是不想讓衙內活命,又怎能放過醫院的環節?
二人一想到有可能發生的嚴重後果,差點驚嚇出一身冷汗。
不料夏想又說了一句話,就立刻讓孫習民和周鴻基同時對夏想感激莫名。
「蕭伍已經趕到了醫院,剛剛接到他的電話,一群不明真相的群眾衝擊了醫院,想對高總不利,被蕭伍幾個人勸走了。」
說得含蓄和輕描淡寫,所謂勸走是怎麼一回事兒,在場的誰不清楚?
孫習民和周鴻基同時向夏想投去感激的目光,不是假裝,是真心感謝。如果衙內在魯市有一個三長兩短,一個省長和一個省紀委都照應不過來,就真的無顏回京面對首長了。
夏想話剛說完,孫習民和周鴻基的電話就同時響了。二人不接電話,同時看向了邱仁禮。
邱仁禮著急地揮了揮手:「趕緊接電話,別看我。」
二人才都接了電話,接聽之後,點頭說道:「高總脫離了生命危險。」
周鴻基更是簡短聽取了剛剛的形勢匯報,知道如果不是蕭伍在場,衙內的命就算交待了,就對夏想鄭重其事地說道:「謝謝夏。」
夏想沒說話,只是點點頭,轉向對邱仁禮說道:「邱,事態已經非常嚴重了,必須下決心了。」
形勢已經刻不容緩了,邱仁禮面臨著在齊省任上最嚴峻的一次考驗,他深吸一口氣,知道必須拿出鐵腕了。
第1613章 第一記重拳
從政治上講,國內沒有黑社會,只有黑社會犯罪性質的團伙。
就如西省的煤老闆們,雇用的司機和保鏢」都是退役的軍人,而且個個身手不凡,不是射擊能手就是特種兵」那些兵油子兵痞子,連給煤老闆提鞋都沒人要。
煤老闆們的專車,不但可以防彈,而且裡面放著避彈衣和槍,礦上也有無數打手守護,甚至還有外地的槍手隨時聽候調用,一旦出事」就從外地調人來擺平。
擺平之後」就再迅速離開西省,反正來無影去無蹤,誰也查不清行蹤。
蕭伍的一個戰友就在西省煤老闆的手下幹活,一個月賺一兩萬。每年過年回家的時候,胳膊上、後背上都會有新添的砍傷,問他怎麼回事兒,他也不說。
和蕭伍一樣大,到現在還沒有結婚,雖然賺錢不少,卻是在拿命在換。
話又說回來,煤老闆平常該交的稅都交」而且和政府關係很好。別人先不說,就說蕭伍戰友服務的煤老闆,辦公室里就掛著他和國家領導人以及省市領導人的合影,而且本人還是政協委員。
你能說他是黑社會?
暗中的力量只為了自保,雖然實際上也過了線,卻又沒人追究他的責任」因為他並沒有胡作非為。
當然,也有一些人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認為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想利用手中的力量謀取更大的利益,比如敲詐別人,恐嚇對手,就由自保變成子黑社會犯罪團伙。
然後,國家專政的力量一旦啟動,在國內,任何黑惡勢力都會轉眼間灰飛煙滅肯定讓你消失得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今天的事態,如果到機場高速的車禍為止」事情還不會發酵。甚至再退一步講,哪怕對方猖獗到敢在市區直接撞了衙內的汽車導致衙內當場昏迷的話,也許還有挽回的機會。但對方不但過了線,還越過了紅線,就真正觸怒了邱仁萍匕。
圍堵省委大院的門口不說」還敢到醫院繼續大下殺手,完全就是膽大包天的黑社會行徑了。邱仁禮不震怒才怪還有一點,他早就對袁旭強在魯市的所作所為大為不滿了,只是礙於袁旭強是〖中〗央直管幹部,省委方面干涉過多,會落人口實,他就一直容忍。
齊省民風直爽,就為黑惡勢力的成長提供了土壤。實際上,邱仁禮一直知道但不會承認的事實是,魯市極有名頭的黑惡勢力團伙有好幾個」除去已經伏法的許祖海還有幾人,也早在他手裡掛了號。
之所以一直隱忍不發,主要也是對方一直行事謹慎,抓不住把柄,也沒有太罪大惡極的事情,他一個堂堂的省委〖書〗記總不好直接敲打袁旭強」提及幾名民間傳聞的黑惡勢力的頭目」也太有失身份了。
也和省委對魯市方面的控制力度不大有關。
也不得不承認的另一個事實就是,魯市民間傳聞中的黑惡勢力的幾個頭目」都是本地人也和何江海之間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繫。如果非要實話實說的話,任何一個黑惡團伙的壯大的背後,必然有幕後保護傘的支持,否則在國內的鹽鹼地的土壤環境之中,想要成活一株黑惡勢力的幼苗,難度係數太高了。
邱仁禮就一直沒有動過要打擊黑惡勢力的念頭打惡掃黑說來容易,如果背後沒有強大的力量支撐,不但得不到政績還有可能置身於危險之中。
一般省委〖書〗記,輕易不會觸及這個雷區因為往往是得不償失的結果。國內有限的幾次轟轟烈烈的打惡掃黑」因為發起人是政治局委員,在〖中〗央說話有足夠的底氣。
而他還不是政治局委員。
還有一點,真要動了魯市的幾名黑惡勢力的頭頭其實說他們是黑惡勢力也有所誇大,因為他們並沒有做過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但卻因為凶名在外,人人害怕「就等於動了何江海最後的底線,何江海在齊省之所以勢力龐大,不僅僅因為齊省本地勢力十分齊心,也因為魯市盤踮著幾個凶名遠揚的老大。
用巴句通俗的話來說就是,政治人物也講究黑白兩道通吃。或許更形象地形容的話,何江海手中有「兵權」。
當然,所謂的兵權只是烏合之眾,類似於私鹽販子的私人武裝,但官員也是人,都怕出事,也怕家人被打擊報復,所以何江海才會在齊省勢力沖天。
儘管其實何江海並沒有動用過非法手段」不過就和核武器的道理一樣,起到了至關重要的震懾作用。畢竟從滿清遺毒流傳下來的千里為官只求財的理念,在今天依然有不小的市場」沒人會因小失大,真拿身家性命去捍衛所謂的原則和理念。
何江海也不會去動用非法手段,因為凡事都不能越過底線。
也正是因此,齊省一直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誰也不會主動打破。就連夏想到任之後,一系列的重拳出擊,打得何江海暈頭轉向並且一敗塗地,何江海還保持了理智,沒有越界當然在背後何江海是不是準備出手,也無人知曉「但在今天,一切都改變了。
因為今天,何江海不但越過了界限,而且還惹了不該惹的人」邱仁禮就知道了,不管是何江海喪心病狂,還是他一時大腦短路,或是事態突然失控,等等,原因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何江海交出了把柄!
很可惜,兒子意外身亡,同情歸同情,感情無法替代政治,況且現在邱仁禮再不出手,還有可能得罪反對一系。誰也不會為了保護敵對一方的勢力而心慈手軟,更不會因為同情而讓自己陷入政治旋渦,再說邱仁禮又從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他接過夏想交到手中的機遇」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堅定地說道:「現在」事件的性質已經發生了變化,不再是一起普通的肇事事件,而是有人為的嫌疑。尤其是現在圍堵省委大院」一群人到醫院還試圖行兇傷人,性質十分惡劣,是黑惡性質的犯罪團伙,必須毫不手軟地打掉毒瘤。
袁旭強嚇了一跳,邱仁禮將事件定性為黑惡勢力的犯罪行為」等於是要出狠手解決了,說不定會一勞永逸地解決許多問題,值此事態失控再加上何江海昏迷之際,邱仁禮不趁機一戰定乾坤,更待何時?
袁旭強想反對」張了張嘴」目光落在一臉怒氣的孫習民的臉上」又見周鴻基目光噴火,他話到嘴邊又立刻咽下」心裡卻很是難過。不是替何江海難過,也不是替黑惡勢力團伙難過,而是為他自己。因為最後事情鬧大之後,在他即將退下的前夕」魯市卻來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打黑除惡的行動,不是為他最後的履歷抹黑嗎?
邱仁禮的話,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激起了軒然大波。
夏想還好,畢竟他親歷過打黑掃惡,也不怕和黑惡勢力面對對」別習民則不同了,他剛來齊省上任,齊省就風起雲湧,達才集團的事件也就算了,可以當成正常的經濟上的考量」但打黑除惡涉及到太多方面的人和事,萬一影響了他的仕途怎麼辦?
萬一除惡不盡,留下嚴重的後遺症怎麼辦?
周鴻基卻雖然驚訝於耶仁禮的強勢和悍然出手,但心中震驚過後,微一思付,還是認可邱仁禮藉機出手的做法」時不我待,此時再不一舉蕩平何江海的基層勢力更待何時?
周鴻基骨子裡的冒險精神和別習民經歷迂一次政治失敗之後的保守做法相比,差之千里。但不管是反對還是支持,形勢比人強,不能怪邱仁禮藉機生事並且重拳出擊的做法,怪只怪,何江海太愚蠢,送了一份厚禮給邱仁禮。不」或者說給夏想也行。不過此時何江海已經昏迷」組織圍堵省委大院以及到醫院鬧事兩件事情」是不是都是何江海一手操縱,就不得而知了。現在不管是不是何江海喪心病狂的手筆,反正他現在是兒子死了,人也病了。
趁你病,要你命。政治不是含情脈脈的溫情,也不是家長里短的親情」而是為了利益就會拔刀相向的殺氣騰騰。
別習民沉默了片刻,知道他現在不表態不行了,況且此時再不堅定立場,周鴻基說不定會向京城告他一狀,只是,一旦開戰,真不知道會怎樣收場,他堅定地點頭說道:「我支持邱〖書〗記的提議。」
隨後,夏想、周鴻基等人」全部表態堅決支持。
第17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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