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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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微微點頭,繼續說道:「但如果李總現在不放手,繼續經營公司。萬一資金和地皮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問題,領導責任就要由李總來承擔。假如真的過了資金和地皮的難關,液晶大屏幕項目運作成功,正式投入運營。接下來也有兩種可能,一是前景堪憂,拉不來廣告客戶,利潤不足以維持正常的運轉,這時報社就會有人說三道四,置疑李總的能力,此時恐怕連第一筆生意的失敗也要歸結為李總識人不明,要付主要的領導責任。真要有這麼一天,李總進不得退不得,才是真正的騎虎難下之時。」
李丁山喝了一口水,臉色變幻數次,顯示出他內心強烈的不安。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前景大好,液晶大屏幕項目非常賺錢,給報社帶來良好的經濟效益。這種情況下,李總也會在報社之中份量大增,再被領導賞識的話,到京城當一個副總編甚至副社長也不在話下……」
夏想見好就收,他相信李丁山明白他的暗示,真要是前景一片大好,報社就會有人眼紅,就會有人出面前來攬功摘桃子,到時將李丁山調回京城,換一個人來經營公司,山頭變幻大王旗,李丁山還是前功盡棄,為他人做嫁衣裳。所以夏想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不管是哪一種結果,李丁山都不會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不能說李丁山完全沒有想到各種可能,但他畢竟身陷其中,遠不如夏想置身事外看得清楚,更何況,夏想多了12年經歷,在對世事的見解上,一點不比李丁山差,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雅間之內空調開得很足,夏想感覺渾身清涼,甚至還有一點冷。李丁山卻是頭上浸出無數汗珠,目光直直地盯著夏想,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發現一些什麼。
賈合臉上毫不掩飾地寫滿驚訝和難不置信,仿佛不認識夏想一樣,古怪的眼神還有幾分試探和緊張。
夏想慢慢地喝水,不加冰糖的菊花茶入口之後,有一絲微微的苦澀。此時李丁山的心中恐怕也是苦澀難言,但沒有苦澀怎會有甘甜?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夏想把心一橫,時不我待,就將壞人進行到底。
不說李丁山心中波濤起伏,難以置信眼前侃侃而談的夏想,就是以前那個說三句話就會窘迫的夏想,就是賈合也是暗暗心驚,沒想到夏想平常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候能將事情看得這麼透澈。
賈合除了吃驚和佩服之外,只有自嘆不如了。雖然他不太明白夏想繞來繞去要表達什麼,但卻聽清楚了一件事情,夏想是想勸李丁山放手,勸他聽從宋朝度的勸告去從政。不管如何,只要李丁山去當官,他身為司機,就可以跟著沾光,也是他樂見其成之事。
一時之間,三個人都不說話,夏想喝茶,李丁山低頭不語,賈合四下張望,看看李丁山又看看夏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之間一個沙啞的聲音打破了沉默:「李總怎麼找了個這個地方,這麼荒涼?楚風樓,沒聽過呀?真讓我一頓好找。」
一名中等身材、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身高不過一米六五左右,上身穿一件深色T恤,因為過於肥胖的緣故,T恤下端無法系進褲子裡面,只好隨便放在外面,即使這樣,也顯得肚子碩大無比,好比八個月的孕婦。
前世自從離開公司之後,夏想再也沒有見過李開林。算起來今天見面,應該算是隔了12年後重逢。想起李開林以前對他的羞辱,他心中隱隱有些不舒服,不過還是一臉平靜地站了起來,禮貌地說了一句:「李行長!」
李開林一見夏想,愣了一愣,隨即咧著大嘴笑了:「我以為誰呢?原來是我們靦腆的大學生也在,怎麼著,今天要喝幾杯酒?」
夏想只是笑:「李行長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李開林不相信似地站在夏想面前,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話說出口可不許翻悔,要是你喝不過我怎麼辦?」
夏想沖李丁山一笑,又看了看賈合,才說:「李總也在,賈合也在,我就和李行長拼拼酒,看我有沒有說大話。」
李開林哈哈大笑,給李丁山和賈合每人發了一根煙,自顧自在坐在夏想身邊,拉住他的胳膊:「說好了,今天誰說話不算數誰就是狗日的!」
李開林雖然大小是個行長,不過沒有什麼文化,當兵出身,在銀行混了幾年,滑不溜手,經常不分場合口出粗話。李丁山看出了今天夏想有意要和李開林過不去,本來有心出面阻攔,不過想到夏想可能另有所圖,也就和了稀泥:「你們兩個真要比酒的話,輸贏自負,誰喝趴下了,誰自己爬著回去。」
賈合想要開口勸下夏想,被李丁山一個眼神制止,就順嘴說道:「沒關係,誰醉了我負責背回去。」
李開林不理賈合,將幾個喝水的杯子清空,擺在二人面前,問道:「怎麼個搞法?」
夏想不甘示弱:「李行長說了算,我隨意。」
臉上的鎮靜和自信讓李開林隱隱生起一絲不快,在他看來,夏想不過是一個毛頭小伙子,大學生又能怎麼樣,不得照樣被他捏在手中。要真是在他手下幹活,他不把他玩死才怪。當兵出身的李開林性格之中既有強烈的自信,又是深深的自卑,總是覺得大學生雖然有高學歷,但大學生都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受不得累吃不了苦,沒個毛用。
但中央在政策上越來越明確規定,以後幹部任用必須要有大學本科學歷,這讓李開林感到了無比的失落,進而在心理形成巨大的落差,對他手下的幾名大學生橫豎看不順眼,罰他們去最辛苦的部門,卻拿最少的工資。
所以只和夏想接觸了幾次,他就越看夏想越不順眼,幾次三番變相羞辱夏想。反正李丁山要拿他的錢,沒有他點頭,李丁山也玩不轉液晶大屏幕項目。李開林想收拾李丁山手下的一個小兵,他還能有意見不成?
今天一見夏想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敢當面和他叫板,李開林心中大為不滿,臉上卻是大咧咧地笑著,但眼神之中已經有了兇狠之意:「我說了算,你可別後悔!」他拿來兩瓶白酒,又每人分了兩瓶啤酒,「一拖二,怎麼樣?」
一拖二,就是一瓶白酒外帶兩瓶啤酒。
夏想拿過一個大杯子,先是倒了半杯啤酒,然後又取過一個小杯子,向小杯子中倒滿白酒,伸手將小杯子扔進大杯子中,說道:「別先白後啤了,直接來混合物,先來一個深水炸彈!」
李開林臉色微變:「行呀夏想,沒看出來,原來你以前一直深藏不露。」
[卷一 重新編織的關係網]第十五章 最後的艱難決定(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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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丁山猜到了夏想的用意,在一旁故意勸道:「夏想別胡鬧了,白酒摻啤酒,一喝就醉。李行長年紀比你大,喝傷了身體多不好。」
李開林哪裡肯依,夏想敢公開挑戰他的權威,讓他憤恨難消,打定主意非要將夏想喝趴下不行,李丁山一說如同火上澆油,他一拍桌子,大聲說道:「李總,你要給我面子就不要勸我,我倒要看看,一個小毛孩子還敢跟我拼酒,反了他了。」
一副急赤白臉的樣子。
李丁山笑著不說話,賈合見李開林情急之下說話不好聽,心裡也不舒服,也就抱著膀子看熱鬧。
夏想不怕李開林鬧僵,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也不用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杯子說道:「放狠話不管用,喝酒才見真功夫。」
這一杯深水炸彈足有半瓶啤酒加三錢白酒。
後世的夏想,因為開公司要和工商稅務以及各色人等打交道,練就了好酒量,一瓶半白酒再加四五瓶啤酒都沒有問題,現在又是身體最佳狀態的階段,他自信沒有任何問題。
李開林不甘落後,也依樣來了一杯深水炸彈,一口喝乾,然後斜著眼睛看著夏想:「怎麼著,還有什麼花樣,繼續使出來,我奉陪到底。」
夏想也不多說,向服務員要了一個大號酒杯,將一整瓶啤酒倒了進去,然後又拿過可以容納三兩白酒的玻璃杯,倒滿白酒,將白酒杯子「撲通」一聲放到啤酒杯中,說道:「這一杯叫核潛艇!」
說完,端起杯子,一仰脖,轉眼間喝個一乾二淨。
李開林臉色一沉:「還核潛艇?原子彈我也不怕!」也如法炮製了一杯,毫不含糊地喝了個底朝天。
兩杯混合酒下肚,夏想只覺肚子裡翻江倒海,胃中一陣翻騰,差點吐了出來。暗叫一聲好險,看來這個身體比他想像中要脆弱一點,也可能是還沒有完全適合酒精的麻醉。
夏想不太好受,李開林就更加難受了。他強壓了幾次,才將幾乎涌到嗓子裡的東西又壓了回去。現在不能吐,一吐就等於輸了這個毛頭小伙子。真要輸給了夏想,比殺了他還痛苦。李開林清楚夏想對他有意見,今天是故意找茬,是想打敗他,一雪前恥。
李開林站起身,搖晃了一下,囂張地說道:「小伙子,還有本事沒有,儘管使出來,我說半個怕字,我就是狗娘養的。」
夏想用手一指桌子上的菜:「李行長要不要先吃幾菜,壓壓酒?」
李開林一伸手打掉夏想的筷子:「吃個屁,喝,今天你不喝死在這裡,別想走出這個門。」
夏想冷冷一笑:「李行長好大的口氣!還是先省省力氣,留著喝酒用。」
李開林大怒,伸手就要去抓夏想,夏想輕巧地躲過,拿過一瓶白酒,倒了足足半斤,又將一小杯啤酒放在白酒杯中,舉到李開林面前:「這一杯叫酒中仙,我們一起幹了,誰不喝誰是王八蛋。」
「喝,老子還怕你個毛,媽的,敢跟老子叫板,你算老幾?」李開林酒勁上來,罵罵咧咧地也倒了半斤白酒,也顧不上再放小杯啤酒,直接倒了一下,也端起杯子,和夏想的杯子碰在一起,「碰杯知道不,碰杯必干,不干不是人,不是男人,是狗日的,是狗娘養的,是王八糕子……」
夏想才不和他對罵,只是陰沉著臉說道:「先干為敬!」
半斤白酒一口氣喝完,任誰也受不了,夏想感到胃裡好象開了鍋一樣,渾身燙著難受。不過當他看到李開林也咬牙切齒地喝完半斤白酒,眼睛都紅了,也就不覺得有那麼難受了。
「李行長好酒量,果然厲害,我甘拜下風。不過我就不明白了,李行長為人豪爽,又能喝,又能幹,怎麼還沒有升到分行去當領導?」夏想見李開林搖搖欲墜,知道他已經堅持不住了。一般人受不了白酒和啤酒摻在一起的混合殺傷力。
李開林本來被夏想逼得火冒三丈,現在又酒往上涌,頭腦失去了八分清醒,一聽夏想陰陽怪氣的話,頓時失去了理智,大吼出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堂堂行長說三道四?告訴你夏想,我想收拾你,跟收拾一隻螞蟻差不多。就是李丁山想保你,也擋不住我的手。我不升官?哼,我半個月後就到分行當副行長了,你鼠目寸光,又能知道什麼……」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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