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逼迫桂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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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彥制定三路入蜀,抗擊清軍的策略,桂王一系承擔著西路援蜀的大任,朝廷的詔命送到桂林之後,但桂王一系卻沒有當一回事兒。
當初三家商議,已經劃定了區域,桂王的任務是平定沙丁州之亂,怎麼能再承擔去四川抗清的責任呢?
什麼?沙定州至今還在作亂!那也不能怪桂王政權,他們不是不打,實在是打不過。
在去歲年底之時,退守楚雄的黔國公沐天波、揚畏知經過一段時間的養精蓄銳又收羅一批忠於明朝的土司之後,勉強湊齊了一萬多人,恢復了些實力,想著不能老讓雲南這麼亂著,所以有意恢復,便邀請桂王政權兩面夾擊沙定州,意圖平定叛亂。
此時廣京的隆武朝廷,越辦越好,市舶司日進斗金,王彥又在籌備東征,桂王政權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所以也有意漏上一手,秀秀實力。
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沐天波的建議正中桂王政權的下懷,雄心萬丈的決定一舉蕩平沙定洲,提升桂王監國的威望,以此來和隆武朝廷抗衡。
今歲年初,桂王政權便如約,派首輔大學士丁魁楚,慶侯陳邦傅,永安侯馬吉翔等督軍兩萬人,浩浩蕩蕩的殺奔雲南。
遠在楚雄的黔國公沐天波聽桂王出兵,心中大喜,他一家老都被沙定州所殺,報仇心切,立刻起兵馬夾擊昆明,結果丁魁楚率領兵馬日行十餘里,沐天波全然不知,孤軍突進,被沙定州一通圍毆,損兵折將的退回楚雄。
原本準備坐收漁利的丁魁楚一下傻眼了,眼見著沙定州收拾了沐天波又調轉矛頭,直奔他而來,丁魁楚、陳邦傅、馬吉翔見勢頭不對,立刻調頭就跑,從哪來回哪裡,匆匆撤回了桂林。
敗回楚雄的沐天波,氣得破口大罵,連桂王派來的官吏也全都趕了回去,表示不在接受桂王的領導。
桂王政權一看,得了,看來咱們根本不擅長打仗,還是暗地裡搞破壞算了。
雖桂王至今也沒碰到沙丁州的一根毫毛,但約定已經定下,文臣認為不能聽隆武朝廷的命令,否則一來壞了約定,二來一旦聽命,就等於比隆武朝廷低了一頭。
武將們連個沙定州都擺不平,去四川與清兵交手,那不是找死麼?自然也都反對!
王彥這邊聽了顧炎武的建議,要來個假道滅虢,但川蜀之情甚急,大軍又不能長時間陷在廣西,只能以最迅捷的速度,瓦解桂王政權,而要做到這一的唯一方法,就是把桂王控制起來,然後以桂王的名義號令桂王政權的軍隊聽命,如此才不會引發大規模的叛亂。
要做到這一,桂王身邊有太多軍隊可不行,所以必須要把桂王的軍隊調走,但桂王一派,無論文武都沒有響應朝廷三路援蜀的意思。
正當桂王政權準備將朝廷的詔命當做耳邊風,曲照聽,酒照喝時,一封密信卻送到桂王面前,嚇得桂王差逃到南寧,準備遁入桂南十萬大山之中。
信是袁彭年所寫,大致意思就是,如果桂王不遵朝廷之命,王彥就準備奉天子、討不臣,先滅了桂王,然後再去援助四川,反正也順路並不耽擱多少時間。
這話如果是朝廷所,桂王監國的文武大臣,還會想一想,是不是朝廷有意恐嚇,但袁彭年傳來,他們便深信不疑了。
經過一番慌亂之後,最後桂王文武一商議,還是聽從朝廷詔命為好,不然他們也打不過王彥,於是桂王一派才開始調動人馬。
在朝廷撥銀二十萬兩後,兩萬大軍加上匆匆徵調的一萬狼兵才開始出發,行軍速度與之前出征雲南有得一拼,行進緩慢無比。
這對王彥而言,並不重要,只要兵馬離開了桂林,那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中路軍從廣京出發,於五月二十一日抵達桂林城下,桂王一系並沒有發現王彥的意圖,但是幾萬人馬駐紮在城外,大學士瞿式耜還是提起了警惕,令新興侯焦璉、參將唐文耀、王有臣等關閉城門,加強巡視,以防王彥對桂王不利。
為了試探王彥的態度,瞿式耜以桂王的名義,在城內設宴邀請王彥進城赴宴,預祝大軍馬到功成,王彥欣然前往。
次日,王彥以答謝、辭行的名義,又邀請桂王出城赴宴,他以為有他放回的袁彭年進行勸,應該可以把桂王誆出來,但桂王權衡再三,最後還是以突染風寒的藉口推脫拒絕。
這下王彥沒了法子,只得讓四萬大軍將桂林圍了起來,他一面宣布桂王陷害大臣,不遵朝廷的罪行,逼迫桂王退位歸藩,然後一面又傳令忠貞鎮進入廣西,準備接管整個桂地。
王彥大軍圍困桂林城已進入第三天,大軍雖然沒有攻城,但卻依然給了桂林巨大的壓力,城內守軍不足萬人,而三天期限一過,五忠軍開始進攻,他們肯定擋不住。
桂林城內早已實行了嚴格的宵禁,同時白天也有戒嚴,每天只有中午和黃昏各一個時辰允許百姓離家外出購買米糧、吃食,大街上到處是巡邏的士兵。
瞿式耜下了嚴令,無論是什麼來頭,只要違反了禁令,一律抓捕,他這條禁令是針對桂林城的商賈大族,瞿式耜擔心他們暗通王彥,幾乎每個家族的府宅都被嚴密監視。
為什麼瞿式耜會擔心城中的商賈大族,桂王不是神宗嫡血嗎?理應受到天下的擁戴,怎麼會需要防備呢?
神宗子孫,確實可以號召一部分大臣,但當年東林為了自身利益,不是也沒選同為神宗子孫的福王,而要去擁戴旁支潞王麼?
廣東這兩年來,商貿發展,不緊是廣南受益,廣西也跟著嘗到了甜頭,特別是靈渠貫通之後,原本地處偏遠的廣西,一下重要起來,成為南來北往的交通要道,廣西商人、大家族,自然因此受益。
對他們而言,如果他們支持的桂王能夠成為天子,他們作為擁戴之人,自然能夠飛黃騰達,甚至從廣南海商手中,將海貿的利益奪過來,簡直一本萬利,但現在王彥殺到城外,桂王又明顯不是對手,那他們為了保護現有的利益,也是極有可能倒向王彥。
商賈重利,據有投機性,確實值得防備,但他們同時也比較軟弱,所以王彥並沒有選擇他們。
中午時分,城內戒嚴剛剛放鬆,一輛馬車便駛出了東城的袁府,裡面座的正是被王彥放回來的左都御史袁彭年。
他被王彥抓住之後,作為一個投機文人,他除了投靠王彥,其實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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