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把敵人變得少少的,舔狗變得多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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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韋貞玄猛然從瞌睡中驚醒,抬頭一看,天都蒙蒙亮了。
他轉頭看著一個個搖搖欲墜的身形,居然真在法門寺外,耗了一個晚上。
對面的僧人,有不少也靠在牆上睡了。
唯獨一道身影,始終挺拔。
李彥沉浸在唯識勁的修煉中。
這下好了,以後工作摸魚不需要去練武場了,可以直接在工位上練功。
發現韋貞玄醒了,他念頭一動,氣血再度奔騰,大江大河一般滾滾流動。
整個人背脊挺張,神態頓時變得威武起來。
沒有絲毫強行振作之色,此時目露昂揚,竟似比起昨夜還要精神。
「這李元芳比傳聞更可怕!」
韋貞玄看得心頭悸然。
他不是沒聽過此人的名聲,畢竟在高門士族裡面,小小年紀服緋服的,也僅此一位了。
但在當地作威作福慣了,總覺得對方再厲害又如何,扶風縣仍然是自己的地盤。
結果別的手段不說,就這體魄,就能把他們統統耗死。
韋貞玄待不下去了,拱手道:「李副使既然偏信賊僧所言,下官無話可說,只有上奏伸冤,走!」
縣衙的人昏昏欲睡,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李彥則挽留:「韋縣令別急著走,既然你覺得冤枉,我這人最擅於為別人伸冤,要不一起?」
韋貞玄趕緊道:「李副使客氣了,其實我也沒多冤……咳,我的意思是清者自清!」
熬夜熬傻了。
李彥失笑,又對著法明道:「勞煩大師去通知一下使節團,我去去就回。」
法明倒是一直沒睡,默默念誦經文,此時應聲:「不敢稱大師,李副使請去,小僧一定把話帶到。」
李彥見他態度出奇的恭敬,有些奇怪,又對縣衙上下揮了揮手:「你們也都去休息吧!」
衙役齊齊看向韋貞玄,韋貞玄煩躁的擺手:「去吧去吧!」
眾人如蒙大赦,看看李彥,心裡還挺感激。
李彥卻吩咐道:「不要睡晚,早上還得按時上班呢,縣衙不能無人辦事!」
感激收回!
眼見人群散去,衝突徹底消弭,李彥口哨一吹,獅子驄從寺內跑出,他翻身上馬,微笑道:「韋縣令,我們邊走邊聊?」
韋貞玄無奈上了自己的馬:「李副使請!」
兩人並騎,往前而去。
等到法門寺消失在身後的微光中,稀稀落落的人群走了出來,縣內早攤食鋪紛紛開門。
李彥在一家鋪子前停下。
唯識勁讓他的精神飽滿,卻不能解決腹中飢餓,聞到香氣後高聲道:「店家,來點吃的!」
店家熱情的探出頭:「客人這麼早啊,我家是炸焦糙,老手藝了,來幾串嘗嘗?」
「長安焦糙就很好賣,這邊也有,不錯不錯!」
李彥看過去,發現案上陶罐里放著餡料,店家取了餡,伸進麵團里攪動捏合,熟練的讓麵皮包住餡。
等到五指縫裡各漏出一個小糰子,再用竹片一刮,五隻五隻丟進湯鍋大煮。
他的娘子站在旁邊,用笊籬撈出湯鍋中,煮得約有八分熟的糰子,串在竹籤上,再下油鍋煎炸。
一串串焦糙在沸油中浮沉四五回,炸得金黃酥脆,才會撈起來。
李彥問道:「多少錢一串?」
店家道:「十文一串。」
「來個五串,不用找了。」
李彥從腰間取了一小串錢,大概有六七十文,遞了過去,得到店家感激的一笑,抓的餡也明顯多了。
不多時,他伸手接到五串焦糙,咬開一個,香氣撲鼻,內餡滾熱燙口,在民間小吃里算是美味。
很快一串下肚,李彥點點頭:「這餡料挺有特點,加了果餞,和著酥油咬嚼,挺好吃的,韋縣令嘗嘗?」
韋貞玄哪裡吃得下去,擺了擺手:「下官不吃。」
李彥品嘗起第二份:「也對,韋縣令想要來吃隨時可以,不比我只是路過……」
韋貞玄臉色微變,沉默下去。
李彥慢條斯理,吃完第三串,覺得有些膩了,夾了夾腿。
胯下的獅子驄立刻舉步,靈性地帶他來到下一家。
這家不錯,賣的是粥。
眼見李彥逛吃逛吃,韋貞玄終究忍不住了:「李副使不是想要談談麼,我韋氏與你昔日並無仇怨,何必要管這閒事呢?」
李彥道:「問題是我並不知這是不是閒事,我所查的案子,聖人極為關注,不容有失!嗯,韋縣令可能不知,我雖身為副使,聖人卻賜我旌節,一為揚我大唐天威,也為必要時先斬後奏,旌以專賞,節以專殺,此乃皇權特許!」
韋貞玄瞳孔猛然收縮:「你有旌節在手?」
「是啊,我沒有拿出來,因為那就讓事態無迴旋餘地了……」
李彥遞了一串焦糙過去:「吃?」
他最初買的焦糙已經冷了,韋貞玄卻還是手指輕顫地接了過來,澀聲道:「李副使要知道什麼?」
李彥問:「你們為什麼要把佛經秘卷當成祥瑞獻給聖人?」
韋貞玄怔住:「佛經秘卷?」
他表情活絡起來:「你們在暗格里,發現的是佛經秘卷?」
李彥微微眯起眼睛,並不回答。
韋貞玄突然覺得手上的焦糙香了,大口吃了起來,別吃別說:「鬧了半天,原是一場誤會,不瞞李副使,那賊僧貪婪,賣出度牒的價格都比旁人要高,以前還犯事在下官手中,卻因為是僧人將之釋放……咳咳!」
說到一半,韋貞玄嗆到,大聲咳嗽起來。
李彥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人情味滿滿。
韋貞玄順過了氣,接著道:「正因為有著舊怨,下官聽了寺內僧人通報,佛骨舍利座下出現祥瑞,那賊僧說是我主使,便認為他搬弄是非,要污我欺君,才會那般緊張的!」
李彥道:「嗯,合情合理!」
韋貞玄眼珠轉了轉,低聲道:「李副使,合情合理就行了,我韋氏在關中還是有幾分薄面的,對於蕃賊更是痛恨,你若有事情,盡情吩咐!」
李彥凝視著他:「我只想知道,唯識勁秘卷是怎麼回事?」
韋貞玄一愣:「唯識勁?我曾習武參軍,學的是弓弦勁,不知此勁,又談何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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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彥細細觀察,初步判定他的心理狀態,確實不知秘卷之事。
以前他不相信稍縱即逝的辨別謊言,但眼識的開啟,讓他對於目標的神色把控,有了極大的提升。
某種意義上,都類似於天賦的效果了,僅僅是準確性不足。
李彥下了初步判斷:「如果韋縣令對於唯識勁秘卷一無所知,那長安的案件就與你無關,恰好兩件事糾纏在一起,產生誤會,造成了衝突……」
韋貞玄喜道:「是極!是極!」
李彥一個轉折:「不過如此一來,壓力就完全來到韋縣令這邊了,你不想知道,是誰把台座暗格里的『祥瑞』,換成佛經嗎?」
韋貞玄喜色凝固。
李彥道:「好自為之吧!」
說罷,他拍馬離開,特意讓獅子驄不要全速奔跑。
果不其然,僅僅走了一條街,後面就傳來韋貞玄的呼喊聲:「李副使!李副使等等我!拜託你了,把這起案子查下去吧!」
……
法門寺。
眾人睡醒,僧人們奉上早膳。
李義琰恢復了精神,喝下兩碗粥後,聽了楊再思過來稟告的消息,臉色微變:「元芳與扶風縣令對峙一夜?清晨就和此人一起去縣衙了?」
楊再思倒有信心:「李公不必擔心,李副使會平安歸來的。」
李義琰心裡有些擔憂,表面點頭,並不多言。
飯後沒多久,沈巨源就匆匆走了進來:「李公,再思,岐州刺史來了!」
很快,一位身穿紫袍的老者,在僧人的帶領下到了堂前。
李義琰表情淡然:「韋刺史!」
來者正是岐州刺史韋承慶,從三品,服紫袍,皮笑肉不笑的拱手道:「李正使!」
刺史是各州的最高長官,一個刺史往往管理數個乃至十數個縣,李世民有言,「治人之本,莫如刺史最重」。
而在唐朝,刺史也是數目最多的高品級官員,上州刺史為從三品,中州刺史為正四品上,下州刺史為正四品下。
之所以叫高品級官員,而不是高層官員,因為很多刺史都名不副實。
上州之地經濟富饒,地處要衝,刺史真就是一方大員。
到了中州刺史就有些拉胯了,貧富差距很大,下州基本是悲劇,如嶺南、黔中、福建等偏僻的刺史,都是以貶官者居之。
比如柳宗元被貶柳州,韓愈被貶潮州,劉禹錫被貶朗州,全是窮困潦倒的地方,州縣殘破,人口凋零。
聽上去品級是四品,卻毫無意義,過得不如京城的六七品小官。
當然,岐州在唐代是個重要的上州,即後來的鳳翔府,州刺史為從三品,李靖和程咬金都做過岐州刺史。
岐州刺史韋承慶親自出面,顯然是來勢洶洶:「老夫此來,是想問一問,扶風縣令韋貞玄到底觸犯了哪條律法,被李副使帶走,至今未歸縣衙?」
李義琰神情平靜:「韋縣令與李副使一起查辦案件,韋刺史就不必擔心了。」
韋承慶道:「老夫很擔心韋縣令的安危,不過素聞李正使從不徇私,倒是不擔心李正使會偏袒同族子弟!」
李義琰正色:「老夫確實不會偏袒!」
韋承慶冷笑:「好!好!」
沈巨源露出怒色,卻不敢多言,楊再思目光閃爍,也暗暗叫苦:「元芳你可千萬不要把韋貞玄帶走私自拷問啊,哪怕不動刑,這種行為也會大大落人口實!」
不過雙方還在說話,當事人就回來了。
而且是說說笑笑的走進來了。
李彥在說,韋貞玄在賠笑。
李義琰眼珠轉轉,看向韋承慶。
韋承慶:「……」
第一百七十六章 把敵人變得少少的,舔狗變得多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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