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又想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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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跑琉球,是計劃外的行程。大明朝廷多了一塊屬地,還是因為原本的藩屬藏匿倭寇,詹閌就很有必要再走一趟金陵了。
一路橫穿東海,在定海縣的沿海島群找個地方讓艦隊停靠,詹閌帶著人換了小船繼續前進。連續三天半的航行後,終於抵達金陵碼頭。
上岸之後已將近申時,可詹閌並不準備在金陵停留太久,回家裡換了身衣服,就急沖沖趕著進了宮。
接收和駐守琉球的人選要先定下來,詹閌可不想等明天到朝堂上,再臨時提防名教的人摘桃子。
另外就是後續對琉球的開發,這個會涉及到製糖業務,也要和阿棣討論一下。雪花白糖可是前所未有的工藝和產物,一旦出現在市場上,肯定不會太安靜了,朝廷這裡,至少阿棣本人,要提前有個準備。
最後自然是搶先告狀了,別管告刁狀還是告正狀,搶先一步總不會有壞處。在琉球的這些天裡,詹閌壓根兒沒和劉真說過一句話,再加上從劉顯仁那兒聽到的匯報,傻子都能預判出這位劉行人回到金陵後會幹什麼。
十多天前運輸船隊回來的時候,阿棣就收到了詹閌將在琉球事畢後先來金陵的消息,這些天裡就一直等著呢。
從前有老朱的禁海令,大明朝廷上下對海外的了解,基本只有外來使臣這一條渠道。即使後來詹閌各種描述,也只是個「聽說過沒見過」的程度。
結果運輸船隊返回金陵後,帶回了各種東瀛特產,各色的金銀物件兒、五尺多長的大胖魚、優質的大米、大明沒有的活物等等,可是叫阿棣和一眾大臣們開了回眼。
在此之前誰能想到,傳說中一向苦焦貧窮的東瀛,竟然能有這麼多好東西。隨便走一趟回來就是黃金十幾萬兩,白銀上百萬兩,一人高的珊瑚竟然有好幾架。
連反對詹閌最激烈的名教中堅力量,都沒有對「打倭寇打到東瀛」這個破藉口稍有微詞。都說財帛動人心,別管自己人還是敵人,有幾個不喜歡錢呢。
現在詹閌回來了,阿棣停掉了後面所有的奏對和召見,把今天剩下的時間全都留給詹閌。有些話聽別人上奏,遠不如詹閌這個第一當事人說出來更加有效果。
進殿見禮後,阿棣關心了幾句,就馬上直奔主題。進攻東瀛的具體戰況,東瀛的人口比例和未來增長趨勢,在哪些方面能為大明所用,實際操作起來的難易程度等等,能想到的全都問一遍。
詹閌微笑著一一給出解答,順帶主動把金銀礦的問題做了詳細說明。他很清楚阿棣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只是礙於面子不好問得太直接而已。
不過詹閌給出的說法,肯定會儘量保守一些,將來才能有進退的空間「陛下,貧道根據我教祖師的勘探記錄,結合此次前往東瀛觀察到的運輸條件,以及當地勞動力等多方面因素分析。
等到三年之後,大明每年就可從東瀛收取黃金不少於十五萬兩,白銀不少於六百萬兩。加上東瀛每年賠款的白銀一百五十萬兩,和其他糧食、產物等賠償,每年從東瀛的所獲應當不低於一千一百萬兩。
按照這個頻率,大明可以從東瀛獲利不少於五十年。僅此一項所帶動的經濟效益,就足以保證大明將周邊的大小邦國全部吃下,再用這些地區的收益,去征服更遠地方的國邦,最終達成日不落帝國的設想。」
詹閌的話,阿棣自然是信的。哪怕不計算黃金和其他產物,每年光白銀就能收穫七百五十萬兩,幾乎要達到大明自己一年稅銀的兩倍,搶錢的效率果然是高啊。
在心裡簡單盤算一番,忍不住嘆道「千年以降,世人你爭我搶,也不過是想多些膏腴之地。哪能想到東瀛這種彈丸之島,也能養出此般財貨。正應了嵬之你那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見唯有通達天下,才是一國長生之計啊。」
「陛下所言甚是,世間萬邦諸國各有特產,誰能將其勾連互通,誰就能主宰這個世界。」詹閌稱讚了阿棣一句,內心也為他的快速適應感到高興。
別管詹閌在現代社會積累了多少對鬼子的仇恨,也不說小蘿蔔做事多麼噁心人。僅以這個時空來講,他對東瀛所做的事,從本質上就是在侵略。
阿棣能夠這麼快就轉變思路,脫離國人千百年來傳統的各種所謂禮儀和美德,把「搜刮天下」換成「通達天下」,還堂而皇之講出來,這就是一個極好的開端。
俗話說上行下效,「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也是國人的優良傳統之一。阿棣這個天子,本來就有著濃烈戰爭基因,如今更是為海外利益所動,越發看重對外擴張。朝廷上的官僚們哪怕只是為了獲取政治資本,也會有相當一部分主動朝對外擴張方向轉變思路。
長此以往下去,有了利益的推動,從對外擴張中獲得好處的人越來越多,加入這個陣營的人群自然會持續膨脹。
從原本就堅決支持的群體開始,到左右難決的群體加入,再到想通了主動轉換陣營投奔的。
而依靠在這條線上的人,自然也得接受這條線的價值觀。潛移默化之下,行道教和名教之爭,也就只能是個此消彼長的結局了。
當然這個結局說的是未來,短期之內還沒可能。詹閌沒想過,也不會接受,在這個過程的早期,讓名教中的那些投機派吃到紅利。
鑑於已知歷史的教訓,在詹閌對未來的計劃中,打擊和覆滅名教,是擺在發展經濟和武裝力量同等高度的。
不是說名教中一個好人沒有,只是這個群體中的壞人太多。為了將來行道教一脈隊伍的純淨,前期犧牲一些外部無辜者,絕對應當應分。
而且就以眼下的情形、局勢來說,名教也還遠遠沒到左支右絀、舉步維艱的境地。不但不艱難,還有不少精力琢磨著對付行道教呢。
這可不是詹閌胡亂猜測,名教不盯著他挖坑才叫怪事。就在詹閌陪著阿棣用過晚膳,回家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朝針對東瀛之行當堂奏事的時候,反對和責問跟著就來了。
這回名教沒有玩小卒子試探的套路,第一個站出來說話的就是大佬。禮部尚書李至剛,彈劾詹閌在東瀛和琉球草菅人命,大肆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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