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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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銀手如此年紀卻有此成就,背後自然有足夠的理由支撐。儘管帶領的只是一隊,放在軍中,實在有太多能與之職位比擬的將領,但能如血銀手般,憑一個隊的兵力多次攻克敵軍關城,而自身傷亡卻又少的幾乎可以忽略的戰績,那真是絕無僅有。
血銀手的兵絕對是隊精兵,1/3為配備長刀單盾長矛的騎兵,馬上機動性高於尋常重騎,僅比輕騎略遜色,卻是上馬可衝鋒,下馬可攻城;餘下兵種則是長槍配長弓,騎射的整體水平極為優秀,馬上交戰的實力南風國內恐怕根本沒有別的隊伍能比擬。
這樣一支軍隊的機動性當然可怕,但是訓練這樣一直軍隊,也絕不容易。血銀手若非能在每戰將傷亡降到極低,這支軍隊總是一直打勝仗,也在幾年前就消耗殆盡了。
任何國家,一個尋常人想在軍中大放光彩,天難地難。沒有一個強力的背景,從一開始晉升慢就不說了,即使升為將領,也根本沒有可能分配到一隊出色且優秀的精銳士兵。
除非戰略思想上出現極大差距,否則一般部隊遇到精銳部隊,絕對不可能有勝利的機會。領著一隊普通的部隊,如何能放的出光彩?上得戰場,領的兵的將領,沒有多少是庸碌之輩,勝負根本難以估計。
血銀手的軍事思想和認識,確實能跟實力匹配,但若非家族的關係,根本不可能從開始得到一批精銳部卒,想將一支普通士兵訓練成血銀如今帶領的超級精銳部隊?
三十年吧,該有可能。想同時擁有豐富老練的戰鬥經驗?大概死個幾十萬,能培養萬餘個。
血銀手想著過往的種種,想著哥哥提及的升職之事。再立些功勞,積累下足夠的功績,血銀手便能獨自帶領一個師的大部了,那是五十萬的大軍,是統帥而非將軍,手下可配備五名具備獨自領隊權限的將領。
血銀手脫去鎧甲,在帳篷內舒適的臥榻躺下,身體倦縮著,因為覺得少了些什麼。少了殘韌的擁抱,新婚後在一起的時間雖然極短,卻已留下殘韌給予的習慣,自從離開吳城後,血銀手每每就寢時,總要將自己儘量倦縮著,才會覺得安心。
差的不多了,成為統帥時,我就能班師回朝接受賜封,到時候又有好一段假期。而且,成了統帥後,我再不必頻頻衝鋒陷陣,到時候相公該是願意隨我到前線居住的。
血銀手閉上一對此時看顯得溫情的美目,沉沉入睡。
……
殘夢劍被殘韌放置在府邸的密室暗格內,殘府在鐵匠鋪內繼續著鍛造。鐵匠依舊在側邊看邊說,不時跑出去照顧前來的買家。鐵匠沒有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受到任何牽連,平風公主不是那種人。
平風公主當然不會如此心胸狹窄。
平風公主又來了,仍舊是上次的那些護衛,仍舊是那名狐假虎威的太監。不過這次不是來買閒逛的,是專門找正在鑄造的殘韌。
「請問有什麼事?」殘韌被叫了出打鐵房,殘韌語氣平靜,心下卻是不耐煩之極,遇到這麼一個人,殘韌當然高興不起來。這一趟,平風公主穿著黃袍,顯得有幾分威嚴。
不過那只是表面現象,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後,怎麼也無法把她跟威嚴一詞聯繫在一起。
「我回去查閱過了,確實沒有這個條例。甚至問過我母……親,她說你應該是個正直的人。所以我決定,破例任命你為我的護衛隊長。日後有你在一旁,就能時常提醒我的錯誤,避免我不知覺中犯下錯誤。」平風公主親口道出來意,反常的沒經由一旁的太監傳達。
而那太監,一直沒有言語,相反望著殘韌的眼神,十分柔和,仿佛對殘韌充滿好感般。
小人,必須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正合格的小人,這太監是個真正的小人。真正的小人總是比較長命,而且活的非常不錯,哪怕是個太監。
平風公主頭微微高抬,似在等待著什麼,平風公主確實在等待,等待殘韌十分欣喜的跪拜謝恩。不過,平風公主感覺等的未免太久了點,怎麼殘韌還沒謝恩呢?
一旁的太監和顏悅色的道「銀,還不快跪拜謝恩……」
殘韌沉默良久,其實也不久,只是對於正常情形而言,確實夠久了。終於微微抬高頭,沉聲道「請問我是否必須接任這職務?小姐,你的主意會改變麼?」
平風公主不明所以,卻仍舊答道「當然必須接,這是旨意,難道你打算犯下抗旨不尊的罪名?大丈夫理當報效國家,過去你一定是沒有這個機會,現在有機會了,你必須竭盡所能為國為民,死而後終才對。」
「看來你的決定是不會收回了?」
「我可是一言九鼎,豈有兒戲!」平風公主露出驕傲的神色,平風公主自小受承帝喜愛,因此得到不少承帝的親自教導,皇家的人,所言所行,必須遵行王道,決計不能如尋常奸猾之徒般貶低了自身價值。
平風公主一直很重承諾,也因此受到過承帝的許多讚譽,這一直是平風公主驕傲的事情之一。
殘韌突然轉身,緩緩步入內間,不片刻工夫已經消失在房門處。正在為自己的守諾品德自感得意的平風公主不知所以,殘韌半響沒謝恩已經夠奇怪的了,現在突然沉默著進了內間更是奇怪,難道他要收拾些自己的東西?
……
這是不是收拾的太久了些?確實太久了些,尤其聽不到裡頭的半點動靜,平風公主原本還想繼續等下去的,也許他東西很多,確實需要些時候,應該充分理解別人。
不過一旁的太監急了,終於開口叫身後的護衛進去催催,護衛進去了,片刻後出來,臉色古怪。平風不解,什麼也不顧的閃身進了內間,內間空蕩蕩的,窗戶大開著。
平風公主仔細打量一圈,渾然不見殘韌的影子,走至窗戶處朝外一看,窗外靠著小巷,見不著任何人的蹤影。平風公主完全不明白髮生什麼事,倒是慌忙跟隨著進來的太監語氣滿是憤怒的道「殿下,刁民銀逃跑了!他竟然敢抗旨!」
抗旨?平風公主滿腦子糊塗,他為什麼要抗旨?但是抗旨不尊,是罪,甚至能判決殺頭的大罪!
鐵匠神色慌張的解釋著跪地請罪,平風公主回過神來,「與你無關,他與你非親非故,他也說了,只是在這裡暫時逗留的學徒,自然不能將你並罪處治。不過他這次確實是犯下大罪,我自然不能讓這放肆之徒逍遙法外。傳令下去,全城搜查罪民銀的蹤跡!」
太監聞言心花怒放,催促著護衛道「還不快去!」
……
殘韌出了鐵匠鋪,就一路逃回府邸,是用逃的速度。「真他媽的活見鬼!」殘韌忍不住輕罵出聲,殘韌沒有這習慣。但此刻心情卻是非常不痛快,遇到這麼一個不斷給自己製造麻煩的人,殘韌當然快樂不起來。
房內的侍女端著茶杯,沉默的放在殘韌面前,微微躬身,又沉默著退了下去。殘韌哪有心情喝茶?
這次確實麻煩大了,倘若弄張畫像出來,肯定會有見過自己且認得的人把自己真實的名字告上,即使沒有人說,身為血銀手的丈夫,日後難免會在宴席場合撞個正著。
假名的欺上之罪,抗旨之罪,任何一條都足夠讓那公主找殘韌麻煩。若是有某個有心人藉機生事,只要在個巧妙的場合揭穿此事,到時候皇上哪怕不想因此開罪可柔世家,也必須把殘韌給辦了。
就算不因此斬頭,那牢是鐵定得蹲到這事風波過去為止的。尤其殘韌無任何官職,肯定是被犧牲的對象。可柔世家最多極力免去殘韌的殺頭厄運,殘韌不想蹲大獄。
只能深居簡出了,儘量避開那平風公主,從鐵匠嘴裡,殘韌實在知道了太多那平風公主的事兒。
殘韌覺得,自從從中秦隨軍出發後,就一直麻煩不斷,到現在都沒斷過,過去的平靜日子想再度擁有,真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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