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懼內
- 最新推薦:
- 逆流龍魂
- 逼我剜骨斷親,又哭着求我回來?
- 吞天道祖
- 無盡寒冬:我的營地無限升級
- 全民武魂:開局覺醒黑神話悟空
- 無敵,從召喚女帝開始!
- 開局師姐要出嫁,我直接橫刀奪愛
- 全民領主:我能無限掠奪
- 滿級天賦:從解析道友開始
- 九轉第一仙
- 制皮百年,我成了魔門巨頭
- 億萬星辰不及你
- 他是偏執狂
- 傲嬌星媽:調教男神當奶爸
- 修真聊天群
- 透視醫聖
- 神秘老公惹不起
- 官梯(完整版)
- 史上第一方丈
- 清妾
- 農家仙田
- 中國獵人
喜弟聽的熱淚盈眶,早就知道溫言煜不容易,卻聽人這般心更揪的厲害。
餘生曾說,只有一無所有的人才會拼命。
或許他是對的,溫言煜曾一無所有過,可到現在還這般拼命只是想讓他保護的人,更安全罷了。
一群大男人哭著哭著大概是酒勁過了,覺得不得勁了趕緊岔開話題。
「若不說夫人好福氣,這次打了勝仗將軍得占了首功,上頭人問他要何賞賜,若換旁人定然要的是加官進爵,有了官位什麼都有了,可沒想到咱們將軍就要銀子,理由竟然是,夫人喜歡。」說起這個事,眾人又鬨笑起來。
連著上頭的人都罵溫言煜沒出息,可溫言煜就不改口,還好上頭人賞識溫言煜,銀錢也給了,官位也給了。
說著說著瞧著天色也不早了,幾個人抬著溫言煜先把人送回屋子裡。
送走這些人喜弟端了熱水回來,卻看著溫言煜眼睛明亮正看著她笑。
「你剛才裝醉?」就這樣的眼神,絕對不是醉酒的人該有的。
溫言煜起身順勢接過喜弟手上的水盆,「若是這般輕易醉了,還如何上戰場殺敵?」
鞠了一把水往自己的臉上一潑,瞬間便覺得清明了許多,「若是不醉,他們如何會放過我?」
「你如今的本事越來越多了。」喜弟說著先去收拾被子,「不過,你是如何知道我缺銀子缺地的?」
喜弟正愁這事溫言煜回來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一切發愁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我遠在邊關如何會知你的事情。」溫言煜便擦著臉邊朝喜弟跟前走,「大概這便是,心有靈犀吧。」
「花言巧語!」喜弟拿走溫言煜手裡的帕子,遠遠的扔到水盆里,「趕緊收拾著睡吧。」
等著喜弟洗好進來,溫言煜已經閉著眼歇下了。
如今天寒上次都已經開了同塌而眠的頭,再講究什麼男女有別倒顯得矯情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喜弟總覺得今日這床怎麼變的這般小了,倆的擠的都能清楚的感覺到溫言煜的鼻息間的氣息。
再加上這散不去的酒味,卻讓喜弟的心裡總是升起一股別樣的思緒。
一直到了後半夜,喜弟才睡著了,不過難得醒來的卻很早,聽著雞一聲聲的叫著,喜弟無趣的伸了伸胳膊。
「天色還早,你再睡會兒。」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喜弟一個激靈睜開眼,才反應過來這是溫言煜回來了,此刻他正坐在床邊穿衣。喜弟鬆了一口氣,身子一翻背對著溫言煜。
突然間又想到了什麼,「你還沒抹藥是吧?」趕緊坐了起來,瞧她的記性總是忘了溫言煜抹藥的時辰。
「得了你趕緊睡吧,若我等著你抹藥傷口早就潰爛了。」溫言煜無奈的搖了搖頭,利索的穿上裡衣。
剛才喜弟倒是掃了溫言煜後背一眼,傷口多是多卻沒有像上次那樣有新的。
「有道理。」嘟囔著說了句,立馬還閉上眼睛。
可卻也是奇怪了,明明困得很可不知為什麼腦子卻很清醒,一點睡意都沒了。
在床上翻騰了一會兒喜弟乾脆起身了,溫言煜已經在外頭練起來了,還與上次一樣又只穿著裡衣。
喜弟本想上前說一句,可看著溫言煜的額頭上似乎還有細汗,生生的止住了腳步,改去了廚屋幫忙。
不過喜弟總還是覺得愧疚,始終覺得對溫言煜關心的太少,以至於吃飯的時候不停的給溫言煜夾菜,倒鬧的招弟有些不好意思了。
「今日也無事,我帶你去收了地。」溫言煜趴在桌子上打了個飽嗝,吃了這麼多飯她急需要消化消化食。
「好啊。」趁著溫言煜在家裡有個男人,便將對外的事都給安頓了,免得溫言煜走後自己一個女人再鎮不住場子。
這上頭賞賜的大多是有說法的,這次是舊的知縣家安置的私田,正好賞賜給了溫言煜。
等他們到了田鋪里都已經得了消息,管事的領著農莊的人早就在外面等著了。
「參見將軍夫人。」喜弟他們下馬車的時候,齊刷刷的跪了兩排。
喜弟還是第一次被旁人行禮,不自然的挺了挺身子。
「我與夫人隨便轉轉,你們都去忙。」溫言煜拉著喜弟的手,徑直往前走。
管事在後面一臉的迷茫,這大冬天的能看出個什麼來,可人家不讓跟他們也不敢走動,這大冬天的也沒什麼忙的,只能在路口吹冷風。
「清靜清靜。」溫言煜走的很快,喜弟要小跑著才能跟上。
回頭看沒人跟過來的時候溫言煜才停下來等著喜弟,不過一邊等一邊不忘跺腳。
「你這大冬天的哆嗦什麼?」喜弟累的掐著腰大口的喘息。
「還不是因為你夾的菜太多了。」溫言煜一臉委屈的看著喜弟。
喜弟白了溫言煜好幾眼,「都多大的人了,吃不下就不吃還至於讓自己撐成這樣?」
溫言煜低著頭拽著喜弟的一隻袖子在輕輕晃動,「你給的,我一點都不想浪費。」
喜弟沒好氣的甩開溫言煜的手,「趕明我把大鍋端來,你也都吃?」
「這是自然,但凡你的給的我都吃。」溫言煜一拍胸口,一想到或許真得吃一大鍋就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可氣勢不能丟。
「油嘴滑舌的不學好。」喜弟眼神一閃,突然彎下腰抓了一把土朝溫言煜扔了過去,「吃土去吧。」
咳咳!
溫言煜被揚的睜不開眼睛,等著塵土落下喜弟早就跑出很遠了。「給我站住。」溫言煜就在後面追。
若是真本事喜弟自然跑不過溫言煜,可溫言煜故意讓著她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在那追。
倒是將路邊的人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哪裡是收地感情這是換個地方打情罵俏了?
「咱們將軍真有雅興。」主事先生忍不住在旁邊念了句。
「你知道什麼,咱們將軍是懼內,夫人想跑他自然是陪著的。」旁邊的將士看的興起,一群人在那起鬨,「夫人快跑,夫人快跑。」
今日風大喜弟光聽著那些人在喊卻聽不清楚裡面的內容,等跑的近些了這才聽清楚了,立馬停住了腳步,輕了輕嗓子,「走吧去屋裡瞧瞧賬本。」
一邊走一邊若無其事的順著頭髮。
喜弟一開口跟來的士兵馬上開出路來,讓主事先生在前面走著。
田農們不知所以,人家走便跟著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議事廳走去,至於姍姍來遲的將軍早就被眾人拋之腦後了。
進了屋子,喜弟很自然的坐在了主位上。
這是原知縣的私田,倒也沒有很複雜的賬,不過就是田農門每年的產量都抽去七成上交,剩下三成勉強度日。
不過倒是有一點好的,無論天干雨落一直是這個數,雖說田農門日子過的清苦,但也好賴不說鮮少有餓死的,這倒是比喜弟想像中的要好很多。
當然今年也沒有什麼結餘,銀錢全都上交給了原知縣,現在也都充入公家了。
「夫人,我原本是個教書先生後來被大人請來做個記賬的,旁的不敢說這賬本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主事先生看喜弟遲遲不說話,以為是賬本有什麼問題,不由的解釋了句。
喜弟笑著搖頭,「先生費心,這賬本自然沒有問題。」
將賬本合上喜弟倒是饒有興味的看著主事先生,「只不過我瞧著從前東家給你的工錢也不少,日子怎還過的這般清貧?」
對於原知縣下頭的人可以稱之為大人,可喜弟卻不好這般稱呼一個罪臣,思來想去還是原東家比較合適。
至於說主事先生清貧,一來是穿著樸素與尋常田農無異,而來是體形消瘦,這三來嗎,看著主事先生的手指粗糙,看著該是常年做粗活的樣子。
這般是著實的不合情理,他從前是教書先生,現在又是主事該沒有機會做粗活的。
難不成,他根本不是主事的故意冒充的?
「回夫人的話,小的飽讀聖賢書,只清貧才能守本心,所以無論身處何境一直不忘初心。」主事先生回答的不卑不亢,倒是有幾分傲骨。
原本喜弟還想著他是冒充的,可瞧著這氣魄卻又不想,不禁勾了勾嘴角,「先生說的是,到讓我慚愧。」
喜弟說完讓人將花名冊遞給賬房先生,讓他根據花名冊點名再說說每家沒戶的勞力還是所分田地的情況。
「什麼本心,有銀子不花有是傻瓜。」喜弟這邊剛交代下去,旁邊有個將士剛反應過來這倆人酸丟丟說話的意思。
本來他是只想自己抱怨一句,可平日說話大嗓門習慣了,再加上喜弟剛吩咐完屋子裡正安靜的時候,是以他這話正好就傳到眾人的耳朵了。
「就你長嘴了?」溫言煜正好進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士兵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嚇的垂著頭不敢看溫言煜。
「再多嘴就把你舌頭給拔了!」溫言煜斥了一句,上前很自然的就坐在喜弟的旁邊,還拿了橘子給喜弟剝好放著。
在場的人都開始覺得他們將軍真真是丟人,戰場上是條英雄的漢子結果一到喜弟跟前,坐在娘們坐的偏位上不說,還這麼伺候女人,哪裡有半分將軍該有的架勢。
喜弟倒沒察覺到什麼,左右從她認識溫言煜的時候倆人就這般的狀態,一手拿著溫言煜給準備好的橘子,一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主事先生開始講。
主事先生講的清楚,將每家有幾個勞動力,又種了幾畝地都說清楚。
喜弟聽著點頭,「我瞧著咱們農莊土質不錯,正好我也買了一片地若論成色自然比不上這邊。」
喜弟簡單的說了句,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勞動力比養的人多的家,繼續留在這裡。若是勞動力少的,比如一家就一個男丁養著,就換到喜弟的那片農田裡去,與那邊勞動力多的家給換一下。
「從現在開始,這片地只種藥,跟我那邊的人一樣,該給的工錢一個銅板也不少。」喜弟又看了一眼旁邊確定要搬走的人,「自然,若是姑娘多也可以去尋我手底下管事的人,給姑娘謀個差事,也是有銅板進的。」
本來眾人都可憐那些要搬走的人,現在都開始羨慕起來了。
這女兒家素來賠錢,要是能有機會像男子那般賺銀子,日子定然好過的很。
現在女兒多的人家總算是可以露出個笑容來了。
喜弟是個利索的,既這般說了三日內必得搬完了,正好安定下來好好過年。
當然,臨近年關鬧騰這些事喜弟也會給大家分發一些銅板周圍補償。
「等一下我不同意!」田農們沒什麼大的指望,上頭怎麼安排便怎麼做。卻不想主事先生剛把要搬離人的名單念了一下,其中有一個大漢站了出來。
「你站出來做什麼趕緊回去!」主事先生的臉色立馬變了。
大漢斜了主事先生一眼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而是定定的看著喜弟,「夫人,這縣裡花花世界要什麼有什麼,你讓我們搬到那窮鄉僻壤的小鎮上,這不是要把我們憋死了?」
大漢說完抬著手讓身後的人附和,可下頭的人都是老實過日子的,飯都飽一頓餓一頓的沒個著落,哪還有心思想什麼花花世界,只要給銅板讓他們去哪都成。
大漢抬了好一會兒胳膊,看到沒人應和,「窩囊。」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他們如何我不管,反正我是不願意去!」大漢一擺手大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若是不願意去,那便不去。」相對於大漢的義憤填膺,喜弟倒是平和的很。不過抬手,卻讓主事先生將花名冊拿來。
喜弟仔細的瞧著,卻發現有一個人的名字主事先生剛才並沒有介紹他種的地的情況。
「胡漢中?」
「是我。」大漢一拍胸脯大嗓門的吆喝了一聲。
坐在旁邊的溫言煜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過在喜弟沒說話之前,先默默的收拾跟前這一盤橘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8714MB